了两下。
周时衍:“无需,看来殷姑娘已然明了。”
殷问酒毫不遮掩自己的满脸疑惑,“想来殿下对自己的病症颇为了解,太子与太子妃也没少费心吧?”
周时衍笑着摇头,“他们并不知情,今日在场的几位还请为时衍保密,算不上大事,省得他们忧心。”
周献同楼云川虽不明所以,还是应了声好。
殷问酒坐回椅子上,继续打量周时衍,“平时为殿下调理身体的,是宫里的御医?”
“是,算不上调理吧,不过是日常的平安脉。”
“看来殿下还是不注重自己的身体。”
周时衍无谓道:“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总的来说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不是吗?”
殷问酒憋了半晌,才道:“也是。”
这茶,闲喝到楼兰过来才结束。
她次次见殷问酒,都难免逞个口舌之快。
此次却只扫了一眼,还搭上一句:“听父亲说康复之快,全靠表姐医术高超,兰儿谢过表姐。”
这才新婚多久?表姐都喊了出口。
殷问酒吃惊在她的驯化之快。
十六岁的小姑娘,梳了已婚妇人的发髻,妆容也更加沉稳,整个人与之前相比像是换了个人般。
“兰儿妹妹客气。”
……
两人走后。
楼云川迫不及待问道:“殷姑娘,皇太孙的身体是如何不好?”
殷问酒没着急答,看向了楼知也。
楼知也是随着楼兰一同来的,他冲殷问酒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
“点什么头?你细细说来啊。”
楼知也耳根臊红,“有过,虽次数不多,但也行。”
这回换楼云川听不懂了,“知也你说的是什么?”
周献看着殷问酒问:“时衍的脉象,是不能人道?”
“啊?”楼云川咋呼出声。“他才十七啊?何至于?”
殷问酒:“是。”
她又问楼知也,“确定不是楼兰因怕人言论在胡诌?”
这要如何求证?
楼知也:“应该不会,她有问母亲关于有孕反应或该注意的事,听来不是假装。”
“一个七八九十年前,就不再行的人,如何与她同房?”
“刚才在此处,很明显周时衍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不拒绝我给他把脉,也说了是多年前的事,而太子与太子妃都不知道此事,皇帝知道。”
听殷问酒这么说来,楼云川便明白了,“这、这……”
周献反而疑惑在:“你让知也去问,是早有怀疑?为何起疑呢?”
殷问酒:“成婚那日我见他,实在过于阴柔瘦弱了些,面颊白皙干净,他这个年纪连胡须都不长?
你知道我当时对周时衍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周献配合她问道:“什么?”
“楼里的小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