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继续说道:“注意春榭潮的异动,如果觉得不安全,粘着她,她会保护你,在她身边比在春榭潮安全。”
殷问酒:“你没问她为什么?”
“问了,她说你体内的蛊王是她种的,但你并不知情,如今知道冥蛊没人会入体养,必然会恨她拿你性命儿戏。”
殷问酒满脸问号,“你怎么理解这个说词?”
“我原以为需要以此来威胁你,让你保护我,但还没来得及,你便待我不错啊。
现在你说惠姨是你师傅我便更理解了,而且她不愿意认你嘛,必然你做了什么有辱师门的事。”
红鸢的声音歇下后,氛围猛的沉闷下来。
周献顺了顺殷问酒的背,“别气坏了,她还只是个孩子。”
红鸢刚准备问楼知也怎么了,想起他刚才的帮词,头一甩,另一面是蓝空桑,更不敢问。
“怎么了?”
最终问的还是楼知也。
楼知也看她一眼,不答反问,“你本名叫什么呢?”
“红鸢啊。”
楼知也:“不是。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证明千南惠把你保护的很好,并不想让你了解过往和了解她的现在。
你除了知道她会育蛊,还知道什么?
见过她面纱之下的脸吗?
对她不好奇吗?
几十年如一日的外表,不在春榭潮的日子里,她在哪里?
以往她走,会交代春榭潮不安全吗?
这次又是为什么让你寻求问酒的保护?
是不是她担心,此次出门会再不能回来?
把你交给问酒,一时或者一生,她都放心,如果问酒是背叛师门的人,她会如此?
换而言之,问酒必然也十分重视你惠姨,才会在清醒明白后,第一时间把她的嘱托:你,从春榭潮接出来。
困你在楼府,也是为你安全。
所以鸢鸢,如果千南惠还在上京城,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她?
她眼下的情况,大概很不好。
而问酒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千南惠的不好,或许还是为了她好。”
楼还明一大段话,声柔易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止红鸢听的发愣,周献与殷问酒对视一眼,心道这人比她会拿捏小姑娘。
“苏鸢,我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