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难得定居在某处,日子闲淡且舒适。
某天我照常开门冲茶,时至午时见她还未起,便上楼去叫人……
至此,便再未见到过人!”
他语气中带了气性,“她说走就走,十多年的相处竟无半分不舍?起初我以为她会如之前一般,或许过三两月就回来了,可我在钱塘等了她三年!”
说起来,梁崔日才真是她带在身边长大的。
四五岁到十七岁。
他早已当她做亲人、母亲。
当时,必然是一种被亲人抛弃的心伤。
殷问酒:“她什么话都没留吗?”
梁崔日还气着,语气又有些无奈,
“没有,我前段时间问过她,她说我那年都十七了,还离不开娘啊,如今这个年纪也不讨媳妇,不是……不是念母吧……她做程十鸢,从来不正经!”
若不是那尸体同样做为苏越还躺在兵马司,殷问酒差点没笑出来。
殷问酒:“等了三年后无果,你便入了钦天监?”
梁崔日:“是,当时我术学十余载,但从未以此谋利,过往均在路途中历练。在钱塘等她,待久了,东帮一忙西帮一忙的,便被人关注起来,是钦天监来找的我。”
起初梁崔日压根不感兴趣。
他既不需要钱,也不需要名。
钦天监三顾茅庐,周边打听他的过往来历,这才知道原先与他一起的还有一女子。
“那人也是心诚,天天来茶楼喝茶,后熟悉些了他才问我是在等人吗?他说钦天监在上京地位之高,我若入钦天监谋上高位,自能借力寻遍整个大周。
晃眼又十余年,我知以她的易容术,主动找到必不能,我坐上高位,是希望她能看到我……”
殷问酒没想到梁崔日入钦天监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找程十鸢。
她好奇道:“你从未怀疑过程十鸢便是你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