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提及:“你未曾在时衍身上见天子之气,起初只以为出现在你面前的为假,所以没有,今日此人呢?”
殷问酒摇头,“这也是疑点,也可论证为他的天子之气随那阵眼用物,一并弃了。”
“阵眼用物?什么阵?”梁崔日问道。
在叙述今日之事前,殷问酒先问了一句,“师兄对阵法可算精?”
梁崔日:“算精。”
殷问酒:“若是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做阵,你可否能察觉?”
梁崔日:“这不好说,也要看是何阵,有些阵法靠年月来养,便不易察觉。”
想来也是。
殷问酒便将白日里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了梁崔日。
包括她对周时衍做阵的猜测。
梁崔日惊愕不已,久久找不见自己的声源。
“师、师妹,你当真是……可怕啊!这怎么想的呢?怎么可能呢?”
两个周时衍已经让人难以置信,如今两个还都是阉人。
真的皇太孙周时衍,断了自己的命根,拿来设阵?
这是人的脑子能想出来的?是她这个十八岁的小丫头想出来的?
殷问酒:“我问你,钦天监的藏书中,有没有邪法?”
梁崔日:“有,但……”
他但不出来,这两日所听所闻,再难令人接受的事,似乎都有可能为真。
殷问酒:“事情在一步步的论证着,因确实有人与楼兰同房,我一直以为两个周时衍,一个还是真男人。
他们为假的净身,是怕他把控不住,胡作非为,也净了他可能会有的狼子野心。
而真的周时衍,目的在于为皇帝行拉朽术,行术成功他便能做回他自己。
在今日他让我把脉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