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只可能是在留夏镇见,但我没有察觉。
这几日,客栈来往的人不多,他甚至时常出门,但不会多逛,回来时总带上不少零嘴小食。”
殷问酒道:“带给那个人吃的?”
“应该是,有两次我在用饭的时间里,见同一人,有两次都拿了他带回的零嘴包装纸。”
殷问酒:“不常见?”
一个镇上,有名的小吃,该是常见才对。
那人道:“包装纸常见,但他今日买七样,那人手中出现了其中三袋的包装纸。”
殷问酒端着酒杯送到嘴边,心情甚至有些好的笑了笑,才一口饮尽。
“事关玄术,此事太子交由我们来办,那人身份成谜,监正转道的目的也成谜,这些日子你辛苦,监视的事继续交由你来。
见人的事,便由我来。”
那人不疑有他,玄学的事,他在应天府已经见识过殷问酒的非同一般。
他交代了那人的外形,算是很普通的年轻妇人模样。
蓝空桑在一旁也难得积极,“我们现在去?”
殷问酒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搁下,“去!”
她没日没夜的在马车中颠簸,此刻头发散乱,一副狼狈模样。
但压根等不了一点!
此刻正是饭点,没准还能给她一个意外惊喜呢。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春榭潮,她刚带回那孩子时。
且当时她做千南惠,压根不承认自己就是苏越。
殷问酒此刻的心情,激动、忐忑、好奇、高兴、责怪、狡诈、庆幸……
列不全,说不完。
一街之隔,她就这么表情怪异的直奔向对面客栈。
生怕被她提前发现,再次遁走。
一入客栈的门,庭内本就没几桌的人纷纷看向这堵在门口,衣裳头发都凌乱着的人……
也就这几个人,殷问酒一眼扫完
嘴边慢慢浮起的笑可谓吓人。
苏越见她目光不移的盯着自己。
眼一翻,百般无奈的开腔道:“你阴魂不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