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为什么会喜欢上师兄的生父?哪怕她的身份就是名妓,会缺银子吗?会缺男人吗?就算真的倾心师兄生父,她生下师兄,不入梁府,日子也不会过的差。”
苏越:“所以呢?”
殷问酒:“所以就算我理解那位梁姓男子能不念及丝毫父子情,把他随意丢在下人房,受尽虐待,也不能理解你拦他去梁府寻答案的原因。
若是非要理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梁姓男子压根不是他生父。
梁、崔、日。
崔日有什么讲究?组不上词也组不上典故。”
梁崔日这个当事人听的痴痴呆呆。
师傅唤他,从来都是崔崔。
她说梁梁、日日的你听着好听吗?
苏越还是那句:“所以呢?”
殷问酒:“程十鸢,原该姓崔,梁崔日,原名崔日,梁是入梁府冠上的姓,这才是你拦着他去域都府的根本原因。”
梁崔日依旧蒙圈,“那我生父是谁?”
没人答他。
苏越连声拍手,夸道:“好故事,精彩,给我都听进去了,丫头, 你不去做个说书先生可惜了啊。”
殷问酒喝了口茶润喉,“师傅过奖,你不是也常夸我聪明嘛。”
她放下茶盅,又亲热的挽住苏越的胳膊,“师傅本名叫什么?我们也好称呼。”
苏越道:“称呼师傅本名?如此不尊?”
看吧,扯闲篇这人便是一问一答。
“可是师傅,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都不能说呢?还有你做纯贵妃这么多年,难不成当真与皇帝是一对?”
蓝空桑提了两分精神起来。
梁崔日瞪圆了眼,“啊?!”
“纯贵妃!?”
“宫、宫、宫里的纯贵妃?”
殷问酒:“不然还有哪里会有贵妃?”
苏越扶了扶额,又咬了咬牙,最后蹦出几个字来:“你真的很烦!”
梁崔日整个人才从惊讶中稍稍回神,又声线拔高道:“师傅!你在宫中、在宫中几十年!”
他气的不轻似的,呼吸都加重了,说话带着喘劲,
“你、你在宫中几十年,我、我在宫中十几年,你都不认我!我在你眼前晃!你也不认我!
我每年都借口各地跑,是为大周吗?只为大周吗?
我更为了找你!
你在我眼前!你不认我!不认我……”
梁崔日此刻整个人看着快要破碎,说着说着热泪接连滚下。
比知道她没死时,哭的还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