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聊一聊?”
殷问酒闷声道:“聊。”
周献:“她见你便跑,也不交代老管家什么不该说?”
殷问酒:“见我便跑是常态,不交代老管家怕越交代越出错,她能留着宅院做这阵,瞒着老管家大概也是一片好心……与别有目的。”
老管家的那一声问酒,依旧让殷问酒心下难平。
她又开口道:“周献,你说说我叫问酒可能的可能。”
“你说你醒来,她说你叫殷问酒,你便叫殷问酒,这名字无人佐证是你亲口告诉她的。
那么可能一:你确实叫殷问酒,她是因为你的名字才救的你,她这样对你,也是因心中遗憾她曾也想过生一个女儿取名问酒。
可能二:她骗了你,你的名字是她改的,也是因心中遗憾,而你的身份待定。
可能三:你就是她的女儿。
但若是可能三,你这一身的疤,我很难理解。”
周献撑着胳膊,目光垂下,盯着殷问酒一眨一眨的睫毛,继续道:“她这么厉害,怎么会让你满身伤痕,魂魄尽失。”
他另一只手伸到她额前,有一下没一下得拨弄起她的碎发。
殷问酒觉得烦,忍了忍,还是懒得伸手去拍他。
“你别弄我!”
楼大夫说了,女子每月的难受日子,脾气都差得很,他需多忍让。
周献苦笑,他没有任何时候不让。
“酒酒……冷吗?抱一抱?”
殷问酒这才注意到他人还躺在被子外头,心下软了一片,撩开被角放他进来。
嘴上还不饶人道:“你这副样子,像个狐狸精。“
周献闷笑着把人抱了个满怀,贪婪的在她颈边深吸几口。
“你别弄我!”
周献不闹她了,问道:“你们一直没聊,为何察觉尸体有异后便做了三叉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