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再说吧,总不会明天还不得见吧。
于是自己脱着外衣,往床边走,“快对完信息睡觉,奔波一月有够累的,你今日先趴着睡吧。”
周献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道:“那小酒儿呢?不试一试?”
殷问酒解了一半的扣子回头看他,犹如看个傻子,“我都这样了,还要试谁?”
周献问:“哪样了?”
殷问酒:“你我都同床共枕了,哪还有一拳的距离。”
周献:“可我没名份之前,我们也是同床共枕。”
他语气里的那一丝委屈又蔓延出来,继续道:“不管之前还是现在,更亲近的动作小酒儿似乎都不曾主动,不是说喜欢便忍不住亲近吗?
我便是如此,见到你总想贴近些,牵着,抱着,吻着……还有,冲动。”
两人站在床边,他垂眸,看着她呆愣微张的唇,也得见一些红润的舌尖,便想低头一尝。
最终克制下来,喉结滚动,等待着殷问酒的主动。
“我、我之前不是主动了吗?那次沐浴。”
“喜欢,是时常的亲近之意,”他弯下腰来,离她更近一些道:“也会想抱我,粘着我,亲我。”
这一声亲我,更像是一句命令词般。
殷问酒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心道:这张脸,确实有很大的吸引。
但她习惯了周献的主动,她也不太擅长情绪的表露。
可这句命令般的亲我,也当真操作了她似的。
她伸手勾住周献的脖颈,把人又带的往下了些,惦起脚吻上他的唇,浅尝即止,随即分开。
道:“咯,亲你了。”
语气显得镇定不过,绯红却爬上了耳垂。
周献抿了抿唇,笑道:“继续保持,更进一步。”
殷问酒翻他一眼,继续脱衣衫,穿着里衣往里头爬。
“蓝刀客曾说过,你习惯仅穿一件肚兜睡觉。”
殷问酒这人遭不得人激,严格来说她知道周献这人也是嘴皮子大于行为的人,如她要解他裤带时他也不许。
于是二话没说,抽出里衣的系带便脱得仅剩一件樱粉色缎面肚兜。
背上不过两根细绳,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来。
周献呼吸一滞,盯得眼也不眨。
在身体反应大于行为前,他猛地掀开外头的被子躺了进去,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该怎么哭的!”
殷问酒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回嘴道:“大饱眼福,背上都不疼了?”
他哭笑不得的翻了个身,声音闷在枕头里,“算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