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可有所获?”
殷问酒奔忙一日有些困倦,便也不等了,直接隔着屏风聊了起来。
周献道:“三千营确有动向,早前太子说宫中有为纯贵妃立后做准备一事,也确有其事,但不知因何又秘密叫停了。”
殷问酒笑了笑,“他还当真喜欢呢。周禹呢?因何回不来?”
“追究几日,发现是因父皇的令。”周献的声音离着屏风近了好些。
“令?他为何又不让他回来?”
“我亦还未想通。”
周献再说话的声音,已然到了屏风跟前,可见模糊身影。
“我穿了衣衫,一起洗?”
为省时间,她不是没邀请他。
但周献拒了。
此刻又走这么近,她便顺嘴再问一句。
这次人没客套,转眼出现在她面前。
她下巴搁在浴桶边沿处,身体沉在水中,水面浮起的花瓣飘香,也厚而密实,什么都不可见。
他慢条斯理的脱衣衫,殷问酒也不移开目光,直直的看着。
“不知道卷柏今晚睡在哪里呢?”她问。
周献笑道:“王妃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两个空耍嘴皮子的人,殷问酒压根不担心他,又问道:“我还不知道过程呢,空桑居然学会了忽悠我,真让人伤心。”
周献上身脱得干净,仅穿着裤子迈腿跨进浴桶之中。
她明明已经泡过一会,这温度依旧烫人。
浴桶不小,坐下两人豪不挨着都尚有余地。
周献适应了这烫人温度,才道:“不聊正事了?”
殷问酒还是那个倦懒的姿势,回道:“桑桑也是我的正事,我想不明白,这事怎么发生的如此突然?你知道桑桑什么态度吗?”
周献有些心不在焉,“什么态度?”
“不想对卷柏负责的态度呗,所以我好奇啊,那天是不是卷柏被欺负了?那就挺对不起他的。”
身后传来周献的闷笑,“若要这么论,我们卷柏确实是被欺负的那个。”
殷问酒来了兴趣,转身朝他道:“卷柏同你细说了?”
周献盯着她因动作起伏的白皙弧线,燥意瞬间直通五脏六腑,而后往下腹去。
他看着那曲线再次沉入水中,才滚动喉结开口道:
“不算细说,你想知道过程?那辛苦我大致为你演示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