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我的树便长到你们院子里去了……
等我追着燃香再回宫中时,一连三天,都见到了裴严,可懂?”
梁崔日点头。
蓝空桑又有些走神。
卷柏见蓝空桑走神,又分了些精力去关注她。
“看我做什么?”
高手,连走神时都漏不掉异样的关注。
卷柏小声道:“你不在意?这也算事关王妃了。”
蓝空桑道:“也不是,听得太久,累了,你一会告诉我结果吧。”
卷柏应了一声,以往只觉得蓝刀客冷漠。
现下心中竟生出些异样来,她或许不是冷漠……
另几人的对话,卷柏也没错过。
殷问酒:“懂,你回京后的这个裴严,是崔林之。皇帝行术失败,他寻了崔林之来问,崔林之也要探一番一切流程都没有问题时,为何术法失败。这怀疑,落到了你头上。”
周献:“那证明父皇与他说过什么,是您吹的风吗?行术突然的风,您又是如何吹动的?”
殷问酒面色难看到道:“若按这样说,有崔林之在其中,皇帝确认是师傅你从中作梗,他会不会……也对您动手?”
苏越在深宫中的危险,不在争宠夺利。
而是阻碍了皇帝长命两百岁的愿景。
……
日头越升越高,似乎连温度也回暖了几分。
山林下传来人声,叽叽喳喳比鸟还吵闹。
苏央喘着粗气的声音恨不能响彻山野,“越姨,等等我,别走,我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