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无药可解,只求人心向生。”
蓝空桑是数一数二的刀客,更是日日练功从不偷一天的懒,有此坚定心性的人,殷问酒原本认为拿她性命作饵,一年两年她总会好了吧。
结果没有。
三年四年总该好了吧?
结果还是没有。
如今竟严重到连她的事都能空出一只耳朵来,她这饵也算是松了一半下来。
也正因为她这般心性,才能将死意隐藏的如此之好。
卷柏:“可她现在亦不允我近身……该如何是好?”
这近身,不说同床,是连站近些想好好聊聊都不允许。
蓝刀客一眼扫过来,就要杀人似的。
殷问酒笑:“不如明着道德绑架一下啊,你打不过她,王府中人亦无人能打过,如今崔林之身边还有影卫,我这命危险的很呐。
至于你呢,她若是心中没有一丝一缕的情绪,该允许你近身也无所谓才是。
卷柏,做男人呢有时候确实可以学学你家王爷的没脸没皮。
危险一定会有,她会不会杀你我也不能保证……这样吧,我给你一些软筋散,大剂量的。”
卷柏:“……好,谢过王妃。”
“那王妃今日是宿在王府,还是苏宅呢?”
殷问酒:“王府吧,避子符要吗?”她边说着,便带人往书房去。“软筋散我写一张用料,一会你让人去胡记堂找楼还明配。避子汤再怎么不伤身,也还是会有伤,不易常喝。”
卷柏:“……好,谢过王妃。”
一道声音在书房顶上幽幽响起:“当我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