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只是净手,不沐浴?”
殷问酒:“你没发现我换了身衣衫吗?回来那身泥泞的很,洗过一遍了。”
暗卫动作很快,炭火与热水准备好时殷问酒正清洗完手。
待房门关上,周献才继续道:“往常不是洗过后出门一趟亦要再洗?”
殷问酒转回头打量着他,“你不怀好意?”
周献盯着人的眼中总有三分光,他闷笑道:“嗯,不怀好意。”
殷问酒眼白一翻,脑中闪现那日在浴桶之中的种种,耳根瞬间染红,“今日洗过后并未出门,谢邀。”
说罢,往床边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来,便直接被人拦腰抱起。
她惊呼出声,无奈这人直接带着她往屏风内走去。
“周献!”
“嗯?”
“我好累。”她语气软了些,意图博取这人心也软些。
“我帮你,累不着。”
“你不累?”
周献一日日的,难能闲下几个时辰,除了睡觉脑中亦没停下半刻来,该是比她还要疲累才是。
他将她放在浴桶边,直接动手为人解起腰封。
顺便答道:“累,所以需要……及时行乐,人生苦短,这话不是酒酒你说的吗?”
衣衫散落一地。
炉火烧得正旺,周身更燥热难耐的很,亦不觉寒凉。
水波荡起,一层未歇又起一层。
“酒酒,手呢?”他音色中有种难以言表的蛊。
加之满眼欲念,犹如勾人的男狐狸精,总能让她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