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直接越过人往外面走,“今日到此为止。”
殷问酒:“……好吧,也算有所努力。”
二人都是自己的脸,正大光明,径直往国公府去。
甚至门前百尺,还是亲自下地踩着风雪走过去的。
门房一看来人,愣了愣,拱手行礼道:“殷姑娘,今日可是往府中下了拜帖?”
他心道,并未收到这消息啊,自也不好随便放人进去。
殷问酒笑道:“并未下贴,来的突然,不知沈国公可已回府?”
门房道:“国公大人回是回了,就是……”
殷问酒:“别就是了,你去通传沈国公,殷问酒求见。”
门房也是知道这位已是板上钉钉的献王妃,自不敢得罪,忙道:“风雪冻人,姑娘进来喝杯热茶稍候吧。”
殷问酒:“无需,你且先去问过国公大人可愿一见。”
门房不再耽搁,忙跑着去问。
不过片刻,便喘着气回来,道:“殷姑娘请进,国公大人正在前厅等您。”
小厮恭敬有礼的引着路,殷问酒不经意问起:“国公夫人可在?”
小厮一时不知她是问可在前厅还是在国公府,出于周全的答道:“风雪天寒,夫人旧疾复发,卧床歇养中。”
“旧疾? 那一会见过国公,你带我去为夫人看上一看吧。”
小厮道了声谢,想着一会再去问问夫人的意思。
前厅的门大开着, 沈国公坐主座,端着一杯飘着白烟的热茶撇沫。
见人过来,忙放下茶杯迎到门前,拱手道:“献王妃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啊。”
殷问酒也得体道:“国公大人实在客气,一日还未成婚,便该我向您行礼才是。”
“如今圣旨已下,又岂会有变,王妃请上座。”
殷问酒落座,其间不着痕迹的打量他好几眼。
她对沈国公此人的了解便只有四个字,窝囊、隐形。
但也远不至于在自己府中,连一个侍候的人也没有吧?
何劳他正亲自为她斟茶?
这便是准备好生聊聊?
“献王妃来找沈某,不知是有何事?”
殷问酒抱着暖炉,笑着直言道:“还不知道沈国公这张脸下的面貌,究竟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