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与他提过,但他当时并无延续之意,很是无谓……不过,眼下他既已离府,或许想法有变。”
朱婉殊及时道:“那还请姑娘一算。”
燕氏:“是,不管何处,国公府皆能……买下。”她冷得打了一个寒颤,忍不住直接抱住了胳膊。
殷问酒与朱婉殊都还披着一件狐裘,燕氏从榻上下来,并未多穿。
她看了一眼燕氏愈发青白的脸色,又看看这方小厅中黑压压的浓怨,心道,怎么没完没了了?
指尖针眼上的血早已凝固,她亦早已停止了念咒。
这怨,缘何源源不断的挤来呢?
“殷……殷姑娘?”
燕氏唤了她一声。
殷问酒转头问朱婉殊:“你可有所感?”
朱婉殊比燕氏的状态好了不少,但还是冷得脸色发白,答道:“确实很阴冷。”
燕氏这会恨不能供起殷问酒来,焦急道:“殷姑娘,为何突然便、便压不下了呢?”
殷问酒也不明白,但她一不做二不休,答道:“这府中没了沈邺,许是躁动,他需尽快落府,这些东西才会心死离开。
我留下些符咒在此先化解一二,可有朱书黄纸?”
燕氏连连点头:“有有有。”
片刻功夫,她面前便摆好了一应物件。
燕氏也为自己加了件厚重狐裘,但还是止不住的抖着。
蓝空桑见殷问酒面色不好,凑到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殷问酒:“好像玩过火了。”
自己招来的,总不好害了人性命去。
她咬破一指,提笔画符。
一笔成型的瞬间,那滚滚黑气中忽地出现几抹亮色,径直朝她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