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苏越此刻,依旧有着孩子气。
“阿越,如果真有那天,不用告诉他真相,不管是十鸢的死,还是他儿时四年的灰暗,确实都因我。我只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将我与十鸢葬在一处可好,哪怕不立碑都行。”
苏越:“……你想得美!我劝你还活着时,先写一封和离书。”
又开始这个话题,以往他们也掰扯过,苏越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写。
崔林之无奈道:“算了,先不说这个。说回问酒现下猜到多少?”
苏越答道:“卫家冤案的经过、之后,都已知晓。她现在的猜想便是,她儿时也就是失忆前便认识我,也怀疑我是她娘,加上今日你与她说卫府冤案是命中一劫,她便认为你我默许、甚至推波助澜来达成这一案的形成。
而卫府冤案对她的获利,便是卫清缨那一魂,与卫家满门怨魂来将养出的她这一缕生魂。
从而便能得知,我们二人最终目的,是为救她。提前将她带到云梦泽,楼还明一缕生魄等等,都是证据。
也怀疑卫家出事,甚至是因她。”
崔林之点头,又问:“上京阵法呢?”
苏越:“暂时没有推测,在质问我呢。”
崔林之又拿出那副道法悠然的姿态来,“因果因果,但凡故事虚假,必能从中扯出与之不契合的因果来。
阿越,你我之力终难敌千军万马,这天下在周洄手中一天,他们若是行事失败,必然死路一条。”
苏越轻叹一声,“千算万算,算漏一个周献。”
崔林之:“也不止一个周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