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周献反而也心安起来。
他抱起殷问酒,问:“那何时能醒?”
崔林之的背影看着落寞的很,答道:“不知道。”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问:“要不你把人留给我?”
周献:“要不国公大人随本王去王府小住?”
崔林之笑了笑,转身便走,算是回答了他。
……
马车中。
周献详细的询问了蓝空桑经过。
“光亮?”
蓝刀客道:“是,很淡,在她画下血符后便不见了。”
“血符?”
蓝空桑:“嗯,血符。”
周献看着怀中依旧不安的人,道:“血符、关门,应该是她召来了一些……崔林之藏于国公府中,格外在意的东西。”
卷柏道:“那几抹光亮?会是什么呢?”
是什么这事,殷问酒不醒,想来也不会有人会来告诉他们。
周献道:“去苏宅,问问梁崔日。”
……
苏宅。
殷问酒被这么抱回来,吓得两个院中的人都奔到了她房中。
苏央急着去解自己手腕间的铃铛,不管梁崔日说有用没用,也坚持往殷问酒腕间套着。
梁崔日问明白前因后果后,同样皱眉道:“血符?凭空以血画符?”
于是又听蓝空桑解释了一通,她的血究竟有多少奇用。
“我天,闻所未闻!”若不是场景不合适,他又该要好一番争强好胜。
为何同为术学之人,殷问酒不仅开了眼,能见怨鬼,居然连血都有如此奇用!
“光亮?”梁崔日自己嘀嘀咕咕道:“怨气之中的光亮?若是崔林之藏于国公府的东西……机缘巧合下,被问酒的血引了出来……”
他踱步来去,最后指着床上的人道:“不是阵眼!便是与之有所关联的良物!”
与之有所关联……还不让开门的光亮之物……
“阵眼为邪,不该是空桑你也得见的光亮才是!肉眼得见,那该极有可能,是灵!”
梁崔日激动的很,他凑到殷问酒跟前,学着崔林之的动作去翻她眼皮。
但并不能看出什么。
可他还是觉得心中答案没错,在周献问出何为灵时,他答道:
“人之三魂七魄,皆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