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好些糕点来呢。”
咋咋呼呼,让这宅中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瞬间消失殆尽。
禹王妃。
殷问酒想起,她前几日还与她一同入宫,为假的纯贵妃下了蛊。
可这不过几日的记忆,依旧久远的如同上辈子。
她似乎还得去看顾宋念慈的孕肚,还有朝瑶体内的蛊虫。
单是想到这两件事,她都觉得那个魂魄不全的自己真是闲得,真会找事。
但一边又觉得,是她的责任,她必须得办!
烦!
避无可避,她只得走过去。
但一张脸依旧冷出冰渣子来。
一进厅门,苏央便挽上她一边胳膊,“殷姐姐,二夫人这参汤用料十足,一会可不能多喝,非得补出鼻血来。”
补出鼻血来的事,她似乎早前也经历过。
“王爷,你这脸是怎么了?”苏央没心没肺的,大家都看到了清晰的五指印,就她非得问出来。
还道:“这是谁打的吗?不会是我殷姐姐吧。”
周献笑而不语。
殷问酒将自己的手从苏央怀中抽了出来,她解开腕间的铃铛,递给苏央道:“你的东西,你戴好。”
苏央不接,“这本来就是你的,就算当个平安符戴着也好。这府中花哥哥布了符咒,现下干净的很呢。”
殷问酒直接将铃铛塞到她手上,又重复了一遍:“是你的。”
苏央疑惑:“嗯?是你送……”
梁崔日正撕扯着自己的人皮面具,生怕殷问酒不耐烦了直接说出实情来,于是耷拉着半张人皮走过来道:
“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了。宅子中干净外头又不一定干净,戴着戴着。”
苏央看着他这张脸咦了一声,“花哥哥你也太瘆人了,我戴我戴,你快去卸干净吧。”
屋子里药草味鸡汤味交织,热闹的人继续热闹,稳重的人站在一角谈事。
这一日似乎与以往都无区别,他们也压根没有对殷问酒的冷漠有多在意。
用饭时甚至举杯恭贺她,七魄归体,实乃一件值得摆宴的大喜事。
殷问酒与楼还明道:“待我想起来行术之法来再归还你一魄。”
楼还明手一挥,“不用不用,你要是不觉得累赘就放你那,省得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