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头不知深浅,不确认。”
崔林之笑道:“问酒,我是你师兄啊。”
殷问酒:“你说是就是?”
她站起身来,在崔林之以为她又要走时,她道:“开门。”
殷问酒心中对崔林之的掂量,便是他从头到尾并没有伤害他们的行为,不管是向皇帝告密,还是梁崔日这一道清风般的监正之职,还有他做沈国公也要接近梁崔日的心思。
如果苏越与崔林之并非敌对关系,那么梁崔日被接到宫中,该说是二人的无缝衔接。
只不过梁崔日执着的在钱塘等了苏越三年。
崔林之连忙起身去按动机关,暗室的门再次打开,他带头走在前面。
殷问酒随后,蓝空桑断后。
人都进来后,门便再次关上。
通道往前不过几尺,便见一间书房大小的暗室, 一眼便能扫全。
是与外头书房差不多的陈设,书桌、书架便占去了一半。
书桌上的朱书黄纸厚厚一沓,好些画好的符咒随意散在上面。
崔林之从中翻出一个口袋来,不大,有些破旧,绳口松开着。
他摊着那口袋给殷问酒看,道:“这便是收着你残魄的乾坤袋。”
殷问酒:“还当真有这个东西?”
崔林之:“当然,以往的古书上比这更厉害的法宝多了去了,现下是一代不如一代,一器不如一器啊。”
他颇为感叹,将那口袋妥帖收好,“你的魄我原本也是养在仙台山,这次回京,便带了过来,没成想就这么机缘巧合的被你给收了回去。”
殷问酒:“你带下来,不就是为了还给我吗?你若不拿来,天南地北,我又如何能收回?”
崔林之哈哈一笑,“是啊,带来就是要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