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林之接话答道:“这不应该是她的视角所见,三十多年前她还在排队轮回呢!她注意的点太过细致,反而有问题……”
崔林之思索着,心中不安的很,他抬步意欲再走,被梁崔日拦下,“我还没问呢!”
崔林之道:“殷问酒在哪?我有要事找她,你知道我没害过她。”
他一问加上一句实际的补充,轻而易举让梁崔日放下防心答道:“说是去楼府。”
崔林之应了声“好”便又要走。
梁崔日再次拦在他面前:“我说我还没问呢!你有没有一点诚信?”
崔林之:“你问了,你方才问我什么叫不应该,我已经答了你。”
梁崔日气结啊!
崔林之拨开他的胳膊推门,抬眼一望,影卫便落在了他面前。
他小声耳语一句,那人便走了。
梁崔日扶着门框,深喘几息,不知是醉的还是气的。
他认识的不管是元靳还是沈国公,都没有分毫崔林之的为人本色!
崔林之走出去几步,又转头看他,“你是要回哪?我让人送你。”
梁崔日虚着步子撵上他,拽住他一边衣袖道:“你个奸诈小人,在回答我之前,别想甩开我。”
他这回才真是醉意上头,颇有一番无赖之色。
崔林之明显着急些什么,他看着眼前的醉人犹豫不过两息,便点了头,“那走,我们去楼府。”
……
苏合院。
蓝空桑听着殷问酒的话一知半解,她问:“什么叫你不是你?你要被什么上身?你不是说没有鬼上身一说?那我能看出来?”
殷问酒肯定道:“你一定能,桑桑、我只信你,只有你能、做到杀了我。”
她对她倒是自信的很,蓝空桑自己却有些不自信。
与其说不自信能不能看出来,还不如说或许是殷问酒高估了她,对于她能亲手杀她这件事的高估。
而此刻的殷问酒也确实如她所说:情绪上好些了。
好得与她所认识的,相差无几。
“桑桑。”她又虚着气的喊了她一声,目光紧盯,势必要听到一声准确回答。
蓝空桑:“好。”
殷问酒信她能看出来,那她只要信她便好。
那两根被她按住的手指,终于被松开。
蓝空桑收回手,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