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梁崔日第一个跳下马车,缓了好几口气才将吐意憋回去。
他快步往楼府台阶去,才走出没几步,便停了下来。
这楼府,为何如此不干净?
擅术者对这些东西敏感,哪怕他不可见,但这阴凉之感能到这个地步,已能让他断定楼府‘脏’的很。
崔林之更加,一下马车便觉出不对来。
“殷问酒在做什么?”他语气焦急。
梁崔日也瞬间酒醒三分的紧张起来,快速迈步往门前去。
门房拦住人,还未开口,便听他小声说了句:我猜这事啊,十有九十是假。
门房疑惑看他一眼,小声道:“可小姐晚间有交待今日府中不待客啊。”
梁崔日急道:“我是客啊?你优先这话的先后?”
门房便也不再多言,让了身位,唤小厮道:“带他们去小姐院子。”
因为殷问酒总是变化多端的脸,有时走正门很是不便,加上后来又有一个梁崔日更加变化多端,所以她便对各个府中的门房都留了暗话。
但凡能说出暗语的,直接放人。
而这暗语,也是稀奇古怪非常人所能想。
小厮带着人往后院去,见他们着急,他也被感染的将步子拿得飞快。
可后面两人明显还觉得不足,崔林之又问了一句:“她到底在干嘛?”
梁崔日没好脾气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厉害你看不出来?”
两人争先恐后的,一会你比我快一步,一会我比你快一步。
最后崔林之直接追着怨气浓重的方向跑了起来。
这骇人的怨令他的不安更加,他也没好气道:“你老子又不是神仙,你若知道就快些说,要人命啊!”
小厮不明所以的被两个跑起来的人甩在身后。
最后一犹豫,也不追了。
梁崔日此刻也紧张得十分清醒,他吼回去:“我不知道!这楼府没事修这么大做什么!”
崔林之:“她没事住那么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