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不应该是以她的视角所见,三十多年前,她还在等着轮回!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说谎?还是她记忆偏差?”
崔林之好笑,对他用说谎,对殷问酒之用记忆偏差,区别待遇的很。
他问:“你听完她说,便要来找我质问?为什么不是去找你师傅?她是不是还同你说了什么?”
梁崔日瞪眼看崔林之,他的问题他不答,只会反问!
于是他也反问 :“在你以为,她还能说什么?你为何如此在意她说了什么,怕她想起些于你不利的事?”
崔林之:“情况紧急,你最好快些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想明白她要干嘛,才可能有解。”
梁崔日:“……我本来是要去找师傅,但问酒说、说你做沈国公也要接近我,我做监正,在皇帝手下还能不染污迹……
所以她说或许我该先见你,你既能这般待我,可能嘴里会有几句实话,哼,我看她是多想。”
崔林之听罢眉眼却有些舒展开来。
他笑了笑:“她这是好心对不对?”
梁崔日:“是啊,可你没有。”
崔林之:“那以你来看,这样好心的她还陌生吗?”
梁崔日有些犹豫,“还是陌生的,她说话时的神态,语气,皆是疏离,说着虽也是好心,但与之前相比差别甚大。”
崔林之又将眉拧紧了几分,质疑道:“你看人究竟能有几分透?”
梁崔日:“你要看透什么?你不如抓紧破阵!”
崔林之被梁崔日的话左拉右扯,一会坚定站六成,一会怀疑站八成。
他道:“除了你可还有旁人在?”
梁崔日:“楼太医在。”
崔林之重复念了句:“楼还明……快,去请他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