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崔日:“…………”
苏越往苏合院的方向看上一眼,脸上拧巴道:“那她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她又回头看崔林之问:“你自己养的,你以为呢?”
崔林之可是自认了养的一般,此刻也还是犹豫道:“确实养得一般,我也是觉得她今日这般若是在行术,实在太快。人后来不是你教的吗?你以为呢?”
两人说话打哑谜一样。
楼还明也听不懂,凑到梁崔日身边道:“我怎么听他们说话,像在怕担责似的?你养的,你教的,你以为你以为的。”
梁崔日也正是此感,想不透这两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苏越道:“有这个可能,先前的她,也确实有这般气魄。”
崔林之:“若是她在演戏呢?”
是演戏,还是真的。这便是崔林之与苏越的顾虑。
苏越问:“周献呢?”
梁崔日回道:“问酒发话,不许他来寻。但我们来时,已让人去寻,该是快到了。”
说曹操曹操到。
回廊远处的脚步声频频,周献飞奔而来。
他看那院门一眼,也不费力去试,开口问道:“如何救人?”
崔林之已将殷问酒今日所言所表现扼要简述给了苏越,她问周献,便是等着这最后确认。
殷问酒行动的速度实在太快,没给崔林之与她丝毫喘息计划的机会。
苏越在听到崔林之的人传话时,惊得脏话连篇,其主要是问候崔林之的。
“周献,我若问你,殷问酒身体内此刻有大部分不属于她的灵,从而导致了她这两日性情大变,在你看来……”
苏越后话未完,周献便道:“在我看来,她还是她。所以现在这院子里,是她在自救?”
周献的聪明,苏越早有领教。
哪怕此刻,他明知里头的人正处于性命攸关之刻,还能表现得如此冷静自持,不乱心神的思考,只问他们如何救人。
苏越点头:“她在自救,以少博多。你们都信她还是她,信她能行……我也信。”
崔林之道:“师姐,我也信。”
苏越此刻也冷静下来,她看着崔林之点了点头,又伸手在梁崔日面上搓捏起来。
“崔崔,带楼还明和周献去前院设防阵,等我消息。”
苏越在他面上来回揉捏的手,让梁崔日感受到了不舍,他心中生出不好的设想来。
这份不舍,像是在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