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傻?”
‘殷问酒’丝毫不惧,她笑道:“那你别废话啊,杀了我,杀了她。”
蓝空桑咬牙,似下了决心般:“那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她的命令,哪怕是自杀,我都会允!”
她当真将刀挥下来时,‘殷问酒’慌张可见,她咆哮道:“你疯了!她会死!”
这一刀很快落下,却没落在咽喉处。
蓝空桑将她左臂扭转至身后,刚凝固一些的血口再次溢出鲜血来,那一刀落在了她背上。
“最坏不过一个死!我让你再体验一遍啊!你现在能感受她的疼对不对?”
她又是一刀划下,‘殷问酒’疼得冷汗直冒。
蓝空桑继续道:“她身上的疤,都是你所为,对不对?”
“在十二岁的身体上!在苏越的神医妙手下!还能留下来的这条条伤疤,你是多不做人?”
“这背上,当初可还有一块好皮!?疼吗?是不是很疼啊?你现在会不会也怕我呢?”
她说着,手下亦是没停。
一刀一刀,都印在殷问酒原有的伤口处。
殷问酒这六年来晕过上百次,蓝空桑便照顾她上百次,这背上的每一道疤,她都记得清楚。
‘殷问酒’的冷汗顺着额头滑下,与鲜血、汤药混为一起。
她抽着冷气道:“你是疯子啊!住手!……两个疯子!”
背上的疤痕早已没一处能看,她此刻犹如一个血人。蓝空桑眼眶通红得将她的肩拧得更厉害了些。
“殷问酒,还不够疼吗?你不是很狂很聪明很厉害的吗?是还不够疼吗?!”
骨头一声响,殷问酒的左肩生生被她扭得脱臼。
那一直憋着气说话的人终于难忍的溢出痛苦声。
“你怕它个屁啊!是它伤你筋骨、散你魂魄?如今还要来夺你身体!你能忍了这口气?”
蓝空桑恨不得将她左臂拧成麻花。
她砍自己左肩这一刀,在蓝空桑理解,必然是她在为自己曾经的痛苦记上一笔,提醒自己要还回去,要夺!
如今她帮她一道道加深既往那痛苦回忆,可这人,居然还要强撑着伸手结印。
蓝空桑松了手,殷问酒的左臂便毫无力气的垂荡下去。
她看着她手臂晃动扫起的波纹,终究还是将刀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