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程度,周昊一定要有一万个安心保障,才敢为之。所以我坚信况家也是自愿。”
崔林之刚想问她为什么对周昊如此了解时,苏越又道:“所以,综上所述,我认为况佑年便是阴生子!”
崔林之听她所时,心中有怀疑过,但还是疑点颇多,他道:“可并未查到他是遗腹子的消息啊?还有,阴生子这天任之人,何来遗传、承袭一说?”
苏越笑道:“况家在应天府做到如今地位、身家,发家人的过往会有多难瞒?在这么难瞒的前提下,还只能查到这零星一点的消息,你以为,这是正常?
倘若不是你说十鸢与太子在况家养阴生子,有这一先入的条件为主,谁人能想到况佑年可能是个阴生子?
至于没有遗传、承袭一说,以蛊来养我也未曾听闻过,该算我们学浅。”
苏越至少五成信崔林之,一方面是他确实一概不知的天崩惨态,还听之任之的配合她,蛊!也是这份信任中重要的一点。
因为她认识真的千南惠,知道千南惠的育蛊术有多了得,知道程十鸢那段时间有多痴迷同她学蛊术。
崔林之辨不过,又问:“那现在又当如何?十鸢,还是要问吧?”
苏越将整杯浓茶灌下,起身道:“问,你先出去,她看到你好不了。”
崔林之出门后,苏越焚符念咒,将人唤醒。
像是得以好好休息了一番般,程十鸢的眼神逐渐清明,惊喜道:“阿越,你怎么来啦?”
苏越问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程十鸢皱眉回忆,“昨晚我在画舫喝酒啊,喝得有些醉了,这是客栈吗?是你带我来的?”
苏越点头:“是,是客栈,你在应天府做什么呢?”
程十鸢起身给自己倒水,“路过罢了,倒是阿越你怎么来了?崔崔呢?”
苏越跟在她身后,“我来查一个人。”
程十鸢接话:“谁?”
苏越:“况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