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
于是,时隔五年,这人突发奇想的说走便带着她又离开了云梦泽。
直到近了上京,苏越顺路拐去殷大娘那间院子时,殷问酒才知道苏央已经走了有三年。
门前那棵桂树长得茂盛,却还不是花季。
苏越站在树下看得愣神,殷大娘道:“每次你来,都不是花季,真是可惜。若是花季,它的香味可好闻呢,比寻常桂树都要好闻。”
苏越笑道:“我知道,它花季晚。”
殷大娘看一眼站在门内的殷问酒,感叹道:“问酒真是越长越惊艳了,这才十岁,再大些该是何等的漂亮啊。”
苏越接话,“就是这性子啊……也怪我,她长到十岁都没接触多少人。”
殷大娘笑道:“还早还早,才十岁呢,还没定性,等见着央央啊,被她闹上一闹都有问酒头疼的了。”
苏越不知道在想什么,没答话。
殷大娘又道:“准备什么时候出发上京呢?只是路过,还是?”
苏越也看向那门口的身影一眼,轻叹出一口气道:“明日便走了。”
……
马车上。
殷问酒问苏越:“她为什么要走?谁带她走的?”
苏越:“她姨带走的,上京不比这村子里有乐趣的多啊。”
殷问酒:“那大娘怎么不走,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不无趣?”
苏越哼她一声:“瞎操心。”
从这村子到上京,不到半日。
在云梦泽待久了,再见这般繁华景象,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还是颇具诱惑的。
殷问酒左右看看,面上虽还是淡淡的的,但眼珠翻转的速度瞒不了人。
“我们去找苏央吗?”殷问酒问。
苏越反问:“你想找她吗?她都没给你写信。”
殷问酒憋了憋,不知是外头的热闹过甚而将她的沉闷也瓦解了几分还是如何。
她终于开口问道:“为什么她能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