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断的细绳,线条收窄的腰线,以及她正在松着腰带的手……
真是……一点不防他啊!
他喉间干的厉害,血气上涌,几步过去揽住她毫无衣物阻隔的腰,劲瘦、细腻又温暖。
蓝刀客对危险的感知让她习惯动作般回了一个肘击向后。
卷柏侧身退一步避开,把人扭转过来时,二话不说便低头压上她常吐冰渣子的唇。
话虽时常冻人的很,但唇的温软让人只想反复辗转。
他呼吸有着烫人的温度,唇舌交互间,带着蓝空桑的呼吸一起乱了……
二人跌坐浴桶时,卷柏哑着嗓音道:“讨厌吗?”
蓝空桑意识迷离,对于她来说,卷柏是安全的,所以她没有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摇头道:“不讨厌,喜欢。”
身体上的欢愉,她是喜欢的。
卷柏这个人,她现下该也是喜欢的。
这事,论证过。
只是,她不想为这种感觉,这种行为负责。
她干净洒脱惯了。
她习惯了冷静,对于这种情绪带来的动荡不安出自本能的排斥。
这一夜,是蓝空桑这些年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晚。
……
翌日。
距朝京节六日。
苏越还没有消息。
苏央一早醒来,得知人回来了便着急着收拾往殷问酒院中赶。
谁知这人比她起的还要早。
苏央扑了个空,悻悻恹恹的往自己院子走。
大家都忙的很,怎么就她一个人游手好闲。
“溪羽,你说我能帮他们点什么呢?”
溪羽看着自家小小姐这副受挫模样,宽慰道:“小姐们宠您,您只要快乐着些呀,就是他们所期盼的。”
苏央不语,凭什么呢?
凭什么只有她一人能活得无忧,殷姐姐却苦成那般……
“圣旨到……”
老公公音色尖利道:“苏宅苏央!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