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问酒想着想着便笑了出来,“以后就叫姐姐好了。”
苏央看一眼蓝空桑,“那我怎好区分这些姐姐,还有念慈姐姐啊。”
蓝空桑开腔道:“只叫她姐姐,就好区分了。”
苏央点头:“唔,也是。”
“姐姐,明日就是朝京节了,你说咱们今日能出宫吗?
你还没见过朝京节的热闹吧?
陛下这两日也不来了,纯贵妃都下葬了,你说他还留你在此诵什么经呢?
都说过了,二十一遍后几乎无差。
姐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啊,你说咱们这是被囚禁了,但因个什么呢?因……”
殷问酒:“……闭嘴。”
蓝空桑:“再不闭嘴杀了你。”
苏央:“你看你们!又又又这样!不过这样才对嘛,嘿嘿。”
殷问酒笑得无奈,朝她伸手道:“铃铛可戴着?”
“戴着在,戴着在,你说不得离身的嘛。”她在袖口处勾弄好一会,才将那小小铃铛勾出来解给殷问酒。
殷问酒拿着左右的看,问苏央:“你那日晕,可曾见到,或是梦到什么?”
苏央想了想,摇头道:“好像没有吧,若是有我肯定当时便与你们讲了。”
殷问酒又问:“你对卫家一案,又如何看待呢?”
苏央虽不知详细内情,但献王要为卫府翻案这事不是秘密。
于是她回道:“不怕你们笑话,我儿时还曾大言不惭的说过要嫁给卫六将军呢。”
殷问酒有些惊讶:“你记得呢?”
苏央眉心一皱:“你这话问的奇怪啊,姐姐你怎会知道此事?”
殷问酒:“听苏越讲的呗,那时候带你的是苏越。”
苏央噢了一声,也不管苏越为何要同殷问酒讲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她没心没肺的继续道:“记得呀,卫六将军坐马背上,慢慢悠悠走在骑军后头,气质淡然出众,不像是出征回来,倒像是提着鸟笼遛弯般的随性,好不养眼!”
看来她确实记忆深刻的很,讲得比苏越与崔林之的叙述都还要让人有画面感。
“我说我要嫁给他,他还冲我笑呢,笑起来……更英俊帅气了!殷姐姐,姐姐,你懂那种懒散劲儿与军人之气的冲突感吗?”
苏央讲着讲着犯花痴般,偏了殷问酒的题也不在意,晃着她的胳膊期待看到殷问酒点头认可。
殷问酒:“像楼知也那般?”
苏央:“对对对!就像楼知也一身玄红配色的劲装般!他只有穿那套官服,那股气质才最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