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说:
“别以为你跟张浩认识,你就可以随便来。爷告诉你,他张浩就是个鸟!”
说实话,他有些懵!
当初在电子村街口,张冉一句“我爸是张浩”,这彪哥灰溜溜地走了。而现在呢,彪哥根本不把“张浩”放在眼里。
怎么回事呢?
他左肩剧痛,使不上力。头上的这只手把他按得死死的,这一次真的被按在了桌上被别人摩擦。
他只好放低语气,说:
“彪哥,我只是来谈个生意!”
“谈个屁的生意,就你那几部破手机的买卖,在爷面前,跟叫花子差不多!”
他也是没辙了,死马当活马医嘛!
“彪哥,有一家手机专卖店,那老板跟人有仇,你要是能出面解决此事,老板愿意把那店给你。”
彪哥听了这话,把雪茄放在了玻璃缸上,冲他的人挥了挥手。
按着他的三个人松手撤去。
即便他缓缓起身,左肩还是一阵痛。
彪哥仔细瞧了瞧他,问:
“你说的那手机店的老板是不是个女的,被人拍了照?”
他震惊得不行。
妈的!
他立马想到彪哥和马东城是一伙的?要是那样的话,今天就是九死一生啊。
“到底是不是?”
彪哥急问着。刚才那三个人又朝他逼近了两步。
事已至此,他只得点点头。
“唉哟!”
这一声“唉哟”,让他风声鹤唳,神经紧绷。他认为这是对他下重手前兆。
彪哥捂了一把脸。又问:
“张浩跟你什么关系?”
听到彪哥提到张浩,他又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自以为彪哥还是有所忌惮张浩的。
“他是我姐夫!”
“姐夫!我去你妈的”
他豁出去了。
“张浩曾经是我姐夫,虽然他跟我姐唐琪离婚了。他们总归有个孩子,永远就是我姐夫!”
这可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如果彪哥不吃这一套,他和翟长林难免一顿揍的。
彪哥听了,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冲他说了一句:
“得了,免得我去找你!”
他向身边的女人说:
“来,给他整杯酒。”
彪哥拿着电话,拨了一个号。
“人在我这儿呢!他自个儿找上来了”
彪哥说着出了门听不见后面说什么。
一个还算标致的女人给他倒了一杯黄色的酒,他瞟了一眼那圆形的酒瓶,xo!
妈的,这是断头酒吗?
他还在思考着待会儿怎么逃出去。
左肩实在痛得不行,他轻轻地摸了摸,湿漉漉的。
他一看手指,是血!
卧槽!
这一幕正好被彪哥看到了。
彪哥随后拉开他的衣领子。
“唉哟!你看这事儿整的!你身上有伤啊!”
他身边的女人插了一句嘴:
“他是前一段时间那个打日本人的学生吧!叫什么何不凡!”
彪哥听了,笑着。
“唉哟,是你呀!对不住对不住,大水冲了龙王庙!哦对了,那混蛋在哪儿,你知道吗?”
这又是哪一出啊!
彪哥又急着问:
“你要是知道啊你就告诉我,我好去办他!”
从进屋到现在,他身上的汗水湿了干,干了湿,担惊受怕了一阵,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彪哥不是办他,是去办马东城。
这会儿他的手机也响了,是唐琪打来的。
“何不凡,你跑去找彪子干什么?你不信你姐”
他打断了唐琪的怒火。
“姐,我的伤口流血了!”
“啊?你真是要急死我呀!你把手机给彪子!”
彪哥接了电话。然后亲自开着车,把他送到了协和医院。
还是孔医生接待了他。这回根本没有问他用不用麻药,孔医生直接下手了。
处理完伤口出来。唐琪也来了。
彪哥恭恭敬敬地叫她:
“二姐!”
唐琪跟那彪哥说了一阵子,就把彪哥打发走了。
他被唐琪接回了华景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