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凡说了一句。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估计把这个事儿过去了,就好些了吧!”
白露“哦”了一声。
“那你什么时候走?”
“应该是6点左右吧!”
白露说:
“好吧,从现在到6点,你都属于我。”
她扶着他,慢慢走出了教室。
“你知不知道,副班长对你有意思!”
白露点着头。
“知道,那天去香山公园,我就感觉到了。但是我不喜欢他那样的,就是太张扬高调!感觉他没有你沉稳。”
他听了这话感到很惭愧,说:
“其实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也不怎么沉稳!身边一大堆女人,唉!难啊!”
白露冲他不怀好意地说:
“哼哼!这还难为你了呀!”
她又补充说:
“老家有句话,说屎臭招苍蝇,花香惹蜂蝶。你是大英雄,自然也招女人啦!”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
白露把他送到校门口,独自离开了。
她其实并没有走远,躲在了暗处。
她见何不凡上了一辆白色保时捷,偷偷上了一辆出租车,跟着保时捷。
吴姐心情很好,接到他,就说:
“弟,你猜怎么着了?那渣男给我电话了!”
他猜测应该是求情的电话。
“向你求情吧!”
“嗯!他说见一面,我说我们法院见。又说好好谈谈,我说跟律师谈。最后求我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我说那就法院见吧!最后拉黑了他。”
他觉得这样明确地拒绝不妥,正所谓“围城三面,留一面”。
“姐,不应该这样拒绝他。”
“为什么呀?我想起他就恶心!”
他问:
“姐,你估一下,他骗了你多少钱?”
吴姐想了想,说:
“至少七八百万吧!”
他惊得一身疙瘩。感慨着说:
“我的妈呀,要是给我花了几百万,我把她当菩萨供着!”
吴姐听了抿着嘴笑着,看他那眼神都不正常了。
他脑袋一转,说:
“姐,我们去个他能找到的地方。”
“你干嘛?我要带你去我家!”
“不不不,你今天必须听我的。”
他从兜里掏出马东城给他的名片,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照着上面的号,拨了过去。
那头很警觉。
“喂,谁?”
他说:
“我,何不凡啊!出来谈谈呗!在”
他把目光看向了吴姐。
“塞纳河左岸。”
“听到了吗,在塞纳河左岸!”
那头马东城很激动。
“哦哦哦,好好,听到了听到了。”
塞纳河左岸西餐厅,环境好。人人都拿着刀叉,姿势优雅地吃着渗着血水的肉。
他想念那种端起一大碗饭,拿起筷子拔饭的畅快。
吴姐和他面对面坐着。
他想了一下,又给翟长林去了一个电话。
不多时,上餐了。
吴姐先为他点了份牛排,她自己只要了一份儿淋着酱汁切成细丝的蔬菜!
因为无法动手,吴姐正为他切牛排。
一个穿着立领风衣,戴帽子墨镜的家伙走到了眼前。
“秋秋!”
听到这声音,吴姐赶紧挪到了他的身边。
“秋秋,我知道错了。看在我们相爱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次吧!秋秋好不好?”
吴姐双手捂住了耳朵,眉头紧锁,眼睛求救一般看着他。
不费脑子都知道,这全副武装的就是马东城。
先前这渣男说得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还萦绕在他耳边。
他故意发火:
“你谁啊?再骚扰我姐,我就报警了啊!”
“兄弟是我是我,马东城!”
他掀了马东城的帽子,摘了他的墨镜。
马东城鼻子眼睛都肿了,整个脸都是乌紫乌紫的。
虽然被揍得变了样,但是看得出来,真是马东城。
他说:
“彪哥那帮人,收了钱没办好事儿。说了要弄残疾的,这也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