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凡点点头。
金牙一口痰吐到地上。
“毛都没长齐的东西!”
这话,引来了几声哄笑。
金牙又拿着豁口的通行证,问:
“他被烧死了!你干的?”
他心里一怔,瞬间就明白了他现在身陷囹圄的原因了。
不难想到,昨晚木屋的大火引来了金牙的人。
这金牙应该就是苗昂登。
他嘴角一扬,说:
“是我烧死了他们。苗昂登!”
玛蕾“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就冲他而来,被苗昂登一手拦住。她“哇哇”大哭,双手只能在他的脸前张牙舞爪,伤害不了他分毫。
军人立马把玛蕾拉到一边去。
苗昂登露着金牙,眼里尽是阴冷和毫无波澜,嘴里只是说道:
“好,很好,好啊!”
说完就准备离开。
他知道这家伙是起了杀心。他这样被绑着,面对四个武装军人,他毫无反抗的机会。
他必须把苗昂登留下来。
他冲着苗昂登说:
“放了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儿,我保你不死!”
苗昂登可能是没见过如此嚣张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年轻人。
他“哼哼”冷笑两声,轻蔑地走到他的面前,拍着他的脸,正要说话时,却被何不凡吐了一口痰水。
苗昂登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两下,鼻孔不停地放大。他气得后退半步,抬起右脚朝他踢过来。
这就是机会。
何不凡弯曲左腿横着一摆,挡开了苗昂登踢过来的腿,接着迅疾伸出右腿,把还未站稳的苗昂登绊倒。
他暗自用力,抬动铁床,把铁床的一只脚重重地压在了苗昂登的大腿上。
“唉——!”
苗昂登刚惨叫一半,他的一只脚就踩在了苗昂登的喉结上。
绊人、压腿、踩喉,快如闪电鸣雷。
房间里的军人刚刚触摸到枪,苗昂登就被彻底制服了。
“别动,我只要一跺脚,他的喉咙就破了!”
他的脚稍稍用力,踩着苗昂登直咳嗽。
“叫你的人双手抱头,到墙角面朝墙壁!”
说完他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啊——!咳咳咳咳……”
苗昂登半嚎半咳,一只手朝他的人比划着,老半天才说出来。
“过过过去!”
军人们慢慢放下枪,他们不惊慌,眼神阴冷。
这可是见过生死的眼神。在杀过人的眼里,视人性命,犹如蝼蚁草芥,毫无怜悯。
四个军人和玛蕾双手抱头,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面朝墙壁。
“玛蕾,你过来把绳子给我解开!”
玛蕾哆嗦着走过来,伸手正要解绳子时,他吼着:
“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玛蕾背对着他,颤抖着双手好一会儿才解开了绳子。
没了束缚,他底气就足了。
他掐着玛蕾的脖子,一脚踢晕地上苗昂登的同时,把玛蕾也推向那四个军人。
趁军人和玛蕾相互撞倒之际,他成功拿到了桌上的全部ak。
他操起一支枪,肌肉记忆熟练的打开了保险,子弹上膛。
他用枪指着角落的五个人,慢慢退到门口,关上了房门。
“哐当”几声,门后滚落了几根齐人高杯口粗的棍棒。
他把四支枪放在桌上,卸下弹匣,拆解了三支枪,把撞针掰弯,把弹簧拉长,扔到床底。
这一番熟练的操作,就是老油条子,终于让四个军人的眼里有所忌惮。
他把四个弹匣装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接下来就是尽快找到苏浅浅,并把她安全地带出去。
他问五人:
“这女孩儿在哪儿?”
五个人都守口如瓶。
他还是第一次跟对手说这么多话。手里有枪,按照以往的做事风格,直接“突突”了。
但是现在不行。一旦放枪,动静太大了,肯定是耽搁寻找苏浅浅。
唉!救人就是麻烦!真不痛快!
他把枪和背包放到床上,从门后捡起一截棍棒,说:
“来吧!”
四个军人相视一下,脸上就露出了轻蔑得意地笑容。
他们自信地把玛蕾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