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程大人应该就在方才打斗的地方等你。”
这一句是真心的实话,可惜对方不信。
“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再不据实回话,就别怪小爷辣手摧花!”
许莲台酝酿一瞬,涌出几分哭腔,“英雄饶命,我是真的不知大人的去向,他是主我是仆,又如何会向我禀报行踪,岂不本末倒置?”
“仆人?我看不尽然吧?”那黑衣人腾出另一只手往她脸上捏了一把,语气轻浮不屑,“观你尚有几分姿色,莫不是程贼的小星?这么悍,程贼能受得住么?”
狗眼看人低,老娘就不能是正头夫人么!许莲台暗骂一句,但脸上却换了一副勾人的表情。
“受得住受不住得试过才知,不如……”
她原想不如顺势给对方来一出美人计,可惜忽略了外头那位死忠无脑婢子的护主决心。
“夫人!我来救你了!”
浴香大喊一声,掀开马车帘子冲了进来。
然后,许莲台就眼睁睁的看那黑衣人转身腾空一脚,十分轻松的把人踢下了马车。
蠢货!
许莲台气的在心中大骂,偷袭就该悄无声息的从后面用马鞭套住对方的脖子,卯足了劲儿的往死里勒!
这蠢货可好,人还没进来,倒是扯着嗓子先跟对方提个醒。
不过,虽没成功将她救下,好歹给她争取了一瞬喘息的机会,也不算无药可救。
于是,趁那黑衣人踢完人没来得及回身之际,许莲台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人往前一推,将人推了一个趔趄。
接着顺势飞扑到他背上,一口咬住对方的脖子。
身下的人疼的嗷嗷直叫,但许莲台不为所动,她知道自己但凡一松口就会被人再度制住,这一次肯定不会像一次那般,只是掐一掐脖子那么简单。
这两人,一个拼命挣扎喊痛,一个死不松口,谁也没注意马车的走向。
拉车的马离了人的牵制,又受了惊吓,脱了缰一般开始狂奔乱跑。
等许莲台发现不对时,那马拉着车已经跑到了一条崖边小路,那条路一面是峭壁,一面是山涧,越往前路窄的最多只能堪堪过去一匹马。
只是眼下的光景也不好,从颠簸的情况来看,外面那只马车的轮子大半已经悬空了。
此时那黑衣人再也受不住了,脖子的疼尚能忍上一会,可丢命的事谁能不怕。
再说他也不是正经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