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原本昏昏欲睡的许守吧,闻言一蹦三尺高,眼睛瞬间瞪得铜铃大小。
“妹妹这话何意,想是妹夫入阁拜了相,连娘家人都瞧不上了,你倒是忘了你出嫁时是谁背你上的花轿,是谁事事桩桩为你撑着面子,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个糊涂事儿,又是谁替你一件件遮掩下来的,你倒是好,一朝成了相爷夫人,竟是嫌弃起你亲兄弟没本事了。”
人菜,还好强。
向人伸手,腰还挺的板直,听不得一句不顺心的话。
总之就是,银子他要,威风也得耍,不给就撒泼,再则就威胁。
从原主一次次被宰的经历来看,她是吃这一套的。
但许莲台从来就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她只吃她愿意吃的,否则刀子逼过来,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你捅回去。
比心硬她没输过,比心狠从来只有别人哭的份。
“你说这些做什么,没得惹了妹妹不高兴。爷们家嘴贱,莲台别同他一般见识。你大哥也是心里着急,眼看跟佑和同岁的那几家小公子,都去了荣兴堂,他自个却是没本事,白白拖累了孩子……”
“他急的夜夜睡不着,我想着急也是没用的,得亏咱们佑和还有个好姑母,妹婿又是个有本事的人,要能说上两然得力的话,那必定事半功倍,咱们佑和也算是有指望了,妹妹说呢?”
许莲台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巧嘴,心不在焉的想道,这口条不做媒人、老鸨都亏了。
“我说呀,恐怕有些困难。”
许莲台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荣兴堂的规矩是圣上定的,大人本事再大也是臣,做臣子的若是不能为圣上分忧,反道拿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跑到他老人家面前去献眼,不说有没有恃宠而骄之嫌,若是惹了圣上雷霆,谁能担此重责,谁又能担得起?”
她刻意把话说的极重,许大嫂子听了,抿了抿嘴侧身同许守台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