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答应?”他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物,将那物置于掌心,在她面前摊开。
“自然不会。”许莲台扫了一眼,拒绝的斩钉截铁。
“夫人莫忘了,小可可是才帮过您。”元府医将那物件重新收回袖中,提醒道。
挟恩图报也得看对方认不认。
许莲台自然是不认的,“你即为府医,治病救人原是本份,谈何帮不帮的,难不成我程府月月付出去的诊金,没落入府医的口袋么?”
“夫人知道我同您说的不是这一桩。”
“我同府医能谈的只有这一桩。”
她一贯冷漠现实,识人先观其意。
这元府医确实也没叫她失望。
不管他所求为何,许莲台都不会插手,更不会为着一点子小恩小惠掏心掏肺的给人做过河的桥、攀墙的梯……
“夫人这般有恃无恐,难道就不怕我将内情说出去么?”
许莲台笑,“问诊结果是府医自己下的结论,要不要推翻与我何干?至于是不是误诊,那便牵系的是府医的前程,你要知道,我程府自然不会留一个医术不精的在府里混日子。”
元峥:……
什么叫倒打一耙?眼前这位夫人刻画的简直淋漓尽致。
脸皮之厚,心机之重,让人叹为观止。
她满心满脸皆写着几个大字。
油盐不进,此路不通。
元峥叹了口气,笑道,“坊间流言误我,看来夫人不仅不似传言那般说的有貌无脑行事荒诞……
恰恰相反,您可是我见过最聪明不过的女中诸葛。”
“府医过誉,你虽不是我见过的医术最高明的,却是最会说话的那个。不过,”她微微一顿,美目微弯,狡若银狐,“我这个人,从来不爱听那些漂亮话,尤其……那些话出自我不喜之人口中的……”
元峥:……
若不是他脸皮有几分厚度,这么三番五次的嘲弄讥讽之下,早该羞的掩面而逃了。
“我也算帮过夫人,便是夫人不打算回馈于我,也不至要恩将仇报吧?”
“元府医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我不过是不想被人利用,何错之有?”
许莲台神色冷漠的看着年轻的府医,有些不耐烦他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