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出去千万莫说是我脸前的人,跌份儿。”许莲台笑着糗她一句。
听禅不依道,“夫人,奴婢虽然平日里有那么丁点儿怂,但这一回为了来您跟前,可是连掌事都顶撞了呢。”
“是呢,奴婢可以为听禅作证,”慈悲笑,“掌事原本是叫奴婢跟迦南先行过来的,但听禅不依,日日去掌事面前哭求撒泼,后来掌事烦不胜烦,只好就应了她。”
“不对,慈悲姐姐说的不对,掌事才不是烦不过应下的。是奴婢用实力赢了迦南,这才叫掌事改了主意。原就是,慈悲姐姐能力最强,掌事叫她过来,我同梵音、迦南自然不敢有异议,可若叫迦南不叫奴婢,奴婢却是不能服气的。”听禅一脸不满,微微嘟嘴道。
“咱们听禅虽是年纪最小,但论起争强好胜,从来不输别人。”许莲台倚在窗台前,慵懒的笑着,窗外春色,窗内绝色,遥遥相映,自有一番风情。
二婢瞧的一时失了心神,听禅喃喃道,“姑娘,您如今这张脸,比从前又胜三分颜色。”
“打嘴,才夸你两句,又来犯混。来前掌事可是对我二人百般交代,要我们事事谨慎上心,才不过几日你就惫懒,人后便罢了,若你在人前叫顺了嘴岂不惹人生疑,平白为夫人招惹麻烦。”慈悲一脸厉色。
听禅自知理亏,抬手往自己嘴上拍了两下,一脸讨好的望着许莲台。
“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您可别告诉掌事,否则他一定会叫迦南将奴婢换了回去。”
许莲台笑,你当这程府是街头开的商号么,由着你要来就来,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