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条一扔,咯咯的笑了起来。
“夫人,您是不是饮的有些多了。”慈悲望着她飞红的两颊,担心道。
她晃了晃所剩无几的酒坛,又丢到一边,“罢了,闹也闹过了,今儿就到这里吧,扶我进去歇了。”
李恪不在,连个同她饮酒斗嘴的人都没有,没趣。
洗漱沐浴过后,许莲台身上的酒意也散了个小半,她将慈悲听禅遣退,一个人躺在帐子里,脑袋晕乎乎的,闭着双眼似睡非睡。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就听屋顶似乎有些声响。
她睁开双眼未动,伸手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握在手里,顿了顿又重新拉上被子,佯作一副熟睡的模样。
片刻,她察觉床前的帐子一动,接着有人掀帘而入,那人立在床前,似乎犹豫一瞬,但很快就抬腿上了床。
几乎在他掀开锦被的那一瞬间,许莲台一跃而起,举起握着匕首的那只手,狠狠的扎了过去。
不过被一只大手死死的钳制住了,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推,重新将她按到床上。
许莲台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气,因为那人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她的身上,两人此时用严丝合缝来形容也不为过。
登徒子,许莲台柳眉倒竖,同时抬起头就要往对方头上撞,可惜对方轻松一躲,又将她握着匕首的那只胳膊往床上一摔,匕首应声而落,为防她再多作挣扎,顺势将她两手并作一处,按于头顶。
许莲台大惊,欲开口叫人,那人像是个练家子,夜视极佳,眼疾手快的紧紧将她的嘴捂住。
“莫出声,是我。”那人垂下头在她耳边低道,呼出的气流微微碰在她的耳坠旁。
许莲台觉得自己散得差不多的酒意又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