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方的劲腰,将整个人都贴了过去。
撒娇,谁不会?
只要她不要脸,她就不信对方能撑得住。
但是,对方撑住了。
还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甚至还好心的揽了了她一把。
“父亲母亲,你们抱在一处做什么?”
身后传来稚嫩的童音,包子们净手归来,一进门就见两人如此,未深想就将脑中疑问问了出来。
她身旁的小古板,眉毛拧的能夹死个苍蝇。
父亲母亲的反常亲近叫他百思不得其解,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怎么突然就得如胶似漆起来了呢?
程大人脸色都未变上一变,轻轻的将巴在他身上的人扶了起来,温声劝解一番。
“成了,莫难受了,日后我得空便留在府里陪着你们,你再闹岂不叫两个孩子瞧了笑话。”
言毕又冲着两张迷惘的小脸解释道,“你们母亲怨我先前离府太久,冷落了她。一会你们二人可要好好帮为父劝解一二,莫叫她再生气使小性子了。”
呵呵,这位大人可真是会往自个脸上贴金呢?
这么爱贴金想必也是个不缺钱的主儿。
她起身,装模作样的用帕子拭了拭脸上原就不存在的泪痕。
不大好意思的冲着两个孩子笑了笑。
“莫听你父亲的,明知他出去是为朝廷效力,母亲又岂是那般不通情达理的人。
不过是他见我将那东珠分了一半给樱儿,非要另寻一双和田籽料的羊脂玉手镯赔给母亲……
都是老夫老妻的什么赔不赔的,樱儿是咱们家的宝贝,别说一半东珠,便是这双镯子给她一个又当什么。”
占便宜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双价值千金的羊脂玉镯就是程大人要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