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才能将长子勾在房里,人蠢便于她好拿捏。
谁知当真娶进门才发现同她预想的大不一样。
两人几乎形同陌路,从来便是各过各的。她那力排众议娶进门的儿媳也同她不亲近,不但不亲近,还到处收刮程家的物件往许府搬。
因着这,她同亲家母的那点子旧交也闹的消失殆尽。
程老夫人不死心,又从身旁提了两个大婢子送了过去。
结果……就是现在这个结果。
老太太抿了抿嘴,又继续掏心掏肺,“从前是母亲糊涂,这些年看着我儿诸多不易,更是悔不当初。泓儿樱儿渐大,也不好动她,可我儿身旁总归要有个知心可意的人才是。这云丫头也算在我身上养了许久,性情好,又是知根知底……”
程砚卿只觉得烦不盛烦,索性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冲着程老夫人问道,“儿子有一事不解,还请母亲解惑。”
程老夫人不明所以,只得道,“我儿但说,母亲自然知无不言。”
“不知母亲觉得,哪家好性情的姑娘能在别家做客之际,能做出给家主下药这种上不台面的龌蹉出来?”
“这……”
程老夫人一时心虚,未曾想他会这般直白的道出来,原以为就算他已经知晓,也会为着三分面子,掩下不提。
她顿了顿只得继续装傻,“这是怎么话说的,其中怕是什么误会吧。云丫头我知道,她虽有些聪明,但绝没那般下三滥的心思,莫不是后院那几个不安分的,又或是……”
说到此处,迫于程大人的眼神压力,她未再敢将棠阁攀扯出来。
“您喜欢将人留在身边侍候也好,还是有旁的心思也罢,这件事到这里就算过去,儿子不会追究,母亲日后也莫再提。”
老太太还想分辨,但程大人并不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