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醋杠。
程大人平日里尚算温和,只一点,但凡提及原主做下的那些蠢事,他身上的戾气便重一些,想杀她的心自然也更盛些。
许莲台多少是有些了解人性的,不至天真的认为两人睡过几回,他便会待自己心软几分。
你瞧,原主不是还为他生下两个孩子呢,不也说杀就杀么!
李恪虽已入京,可他一日不曾对她动心,她便一日没有同他硬碰的底气。
罢了,该表的衷心还是要表一表,许莲台脸上挂上温柔小意的笑容,从凳子上起身,稍稍一转,便落入他怀,坐在了程大人的膝头。
“大人若是这般说话,到了那日就算天上下刀子,您也必须陪我走这一趟。”
不就是撒娇么,又能难倒谁,只是捏着嗓子说话,实在难受。
程砚卿低头望着怀里的人,淡笑,“若是夫人诚心邀请,为夫自然不会扫兴。”
许莲台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一些,凑到他唇边欲碰不碰,“诚不诚不心原不是说说而已,大人素来英明,不如……您亲自摸上一摸……”
她粉面含春,一双明眸里像是藏了一汪秘泉,引得人忍不住往深了探索。
明知有毒,仍旧欲罢不能。
程大人从善如流,那只骨结分明的手,慢慢的攀了上去,他眸色深深,一时叫人瞧不出想法,那只手却没有在该停的地方停下。
一路蜿蜒而上,慢慢的抚上那又细又白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