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大人肯定是不愿意的。
“大人前头的公务这么快就忙完了?”许莲台没话找话道。
嗯,若不是他急急打发掉赵崇想着早些过来陪她,以慰她昨夜被掳的惊惧忧心。
倒是不知他的后院生活如此精彩,颜色又是如此斑斓多姿。
“我若不早些过来,竟是不知夫人这般为我的名声着想。”程大人不咸不淡的瞥着她道。
……
你说尴尬不尴尬吧,确实尴尬。
便说他再瞧不上那些后院里硬塞进来的姨娘,可那些女人又确实挂在他的名下。
一举一动同他撇不脱的关系,出了这样的事儿,人家又会管你睡没睡过?
总之就是你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四舍五入基本等于你可能不行。
“大人这件事儿确实怪我,若是当日我能早些从宣和镇的庄子里回来,也不至叫她们几个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做下这等没脸的错事。
她这话说的极有趣,话里话外带出来的意思,怪来怪去这源头还是他。
若是当初他不将人送到庄子里等死,也不至无人看管后院,才叫人趁机作乱。
于是,程大人脸色又淡了几分。
许莲台后知后觉,提宣和镇庄子别说她脱不了清白,更是往程大人心里戳刀子,时间久了倒是忘了原主做下的那一茬。
毕竟比起姨娘爬墙,显然还是正妻为了旁的男人闹自戕更为丢人些。
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心下有些不解。
程大人长相好,脾性也不差,怎么身边的女人不论正妻还是小妾,个顶个的都想给他头顶弄点颜色呢?
“大人站的累了吧,快坐下歇歇,也尝尝我新得的茶。”
她一把挽住程砚卿的手臂,殷勤的将人引到榻上坐着。
又及其狗腿的执壶为他添茶,好在程大人还是有些良心的,顾忌她手臂上的伤口,睨她一眼,从她手里接过茶壶自己续满一杯。
一面喝着茶一面继续睨着她,等着被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