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捂在福园内,悄悄处理了。
可大人跟夫人瞧着样子你是得了消息,来者不善呐。
“大人孝顺,晨起过来跟老夫人请安,怎么,刘嬷嬷是有什么指点?”
许莲台这话说的重,那姓刘的婆子自知失言,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慌忙磕头请罪。
程大人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叫起,只是不轻不重的说道,“禁声。”
然后径自越过去,进了程老太太惯常在的起居室。
里面倒是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程老太太脸拉的二尺长,冷面大佛似的坐在榻上一语不发。
程砚池一脸颓废的跪在地上,脸上除却巴掌印就是抓痕。
李盈袖两眼无神的站在他身边,一脸讷色,腮边的泪迹要干不干。
最凄惨的要数地上跪着的另一位,双眼肿的像是核桃一般,一头长发蓬乱的披在脑后,身上的衣饰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庄重,她此时两眼放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任何人看了都会禁不住心疼一阵。
不过,这个任何人里可不包括在场的另外五人,当然也许程砚池或多或少的是有些心疼的吧,毕竟与之春风一夜的人……是他。
程老夫人见程砚卿同许莲台进来,脸色更是沉了一沉,很是凶狠的往门外看了一眼,那些刁奴都是些死人么,人来了不能事先禀报一声么!
“你们二人怎么过来了?可用过早膳了不曾?”
她强忍着心里的怒气,缓和了面色,不管如何先将人打发了再说,今日的事必不能叫他们插手。
“儿子今日休沐,特地过来陪母亲用个早膳。”
程大人说罢,仿佛并未看到地上那三人一般,如往常一般,挑了个离老夫人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来,慢慢喝着盏中的茶。
许莲台见他这般,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否则瞧老太太的阵势,她是不能继续留下将这个她一手策划的热闹瞧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