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留,掸了掸衣袖上的可能染的灰尘,然后负着手慢慢的渡出了这暗无天日的昭狱。
他同那股势力周旋多年,他在明,对方在暗,几经交手,虽未分胜负,但对方显然也未占到半分便宜。
但现在程砚卿却觉得对方不能再留,他的软肋已经暴露在对方面前,他不能再给对方半刻喘息,由着他们卷土重来。
“不去。”
许莲台翻着手里的棋谱,语气坚定的拒绝了听禅陪她去花园里逛一逛的提议。
那天晚间的阴影在她心中迟迟未散,这此之前,不管那园子被改造成何种模样,都休想让她再踏进一步。
慈悲从外头进来,脸上带了些许喜意,看来像是有天大的好事发生。
“夫人,掌事那边来了准信。”慈悲进来前特地将闷掩下,四下检查一番,才凑到许莲台身畔开心的说道。
“何事?”她扫了慈悲一眼,缓声问道,寻常不会叫这个稳重如山的大婢子如此高兴,勾的许莲台都生出两分好奇。
“老神棍那里像是有了进展!”
许莲台闻言顿了片刻,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一切如果能重归原位,应该也是不错的吧。
只是有些舍不得小包子跟小古板呀,不知道她开口跟程砚卿要人,他肯不肯给?
当然,这些只是她闲来无事儿随便想想罢了,走或不走,能不能走成,一切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