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辈子都没子女缘,怎么着,你还真打算跟在你主子我跟前当姑子不成?”
明慧听完白她一眼,皱着眉头纠正一句。
“错了,主子,奴婢只要是跟在您跟前,这辈子最多只能做个管事嬷嬷,是当不了姑子的,您自己嫁的景王府,又不是尼姑庙。”
徐如约,叹了口气,是呀,要是景王府是尼姑庙就好了。
那自己可不就来去自如了。
主仆二人在净室对着一炉檀香,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时,程府的二位大人带着一众府卫终于姗姗来迟了。
“母亲!”
程砚池看到亲娘,泪两行。
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程老夫人所在的床前。
他跪着往前腾挪了几步,然后抓住老太太的手看了又看。
哽咽道,“这些天母亲吃苦了吧,是孩子无能,找了这许久也未能从那歹人身边将母亲寻到。”
他这番说的,满屋里只有程老夫人当了真。
程大人面无表情,连眼峰都懒得的甩给他一个,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喝着茶。
程前心道,好家伙,程二爷的脸皮还真是厚,这些天他们带着人四下搜寻时,他老兄可不知道扎在哪个女人怀里偷香窃玉呢。
但大家都知道程老夫人就好听这些,所以明知道她上当受骗,也没有人出言提醒。
“真是为娘的好儿子,也不枉母亲疼你一场。”
说罢不忘记瞪了一眼那在座喝茶的人。
程大人像是无知无觉,端茶的手依旧稳的一批。
谁的儿子谁疼,他既没用她疼,那她就不该要求太多。
手里的茶喝过半盏,程大人起身,冲着程砚池淡声说道,“你便留在此处安抚老夫人吧,我去同景王府的人道一声谢。”
程老夫人一听景王府三个字,昏聩的老眼亮了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