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了。”
阿珣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许莲台听着好笑,知道他平日里上窜下跳的野惯了,突然没了内力又叫人拘在院子里,确实跟坐牢也没什么两样。
只得再出言保证,“很快,就两日,不信你问问程大人。”
阿珣便将视线投向一直未言的程大人。
只见他淡淡一笑,“你姐姐自然不会骗你的。”
她所有的心眼都用来骗他了。
“如此,那就有劳大人再照顾舍弟两日,待两日后我许府的人自去您门下接人。”
“夫人何必再麻烦这一趟,到时我会亲自将阿珣送到夫人府上。”
如此一来一回,又能得见一面。
呵呵。
许莲台知道在这上面争不过他,索性也不同他争了。
只是笑着道了句有劳大人。
程砚卿还想同她说些什么,无奈两个小的就站在一旁虎视眈眈。
饶是他脸皮厚,也说不出两人独处时说的那些孟浪之言。
末了只得作罢。
“那夫人便在府中好好的等着……等我过去。”
将她送上马车后,他扒着帘子留下这一句。
许莲台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他眼,只这一眼,就叫程大人心神荡漾。
初时在船舱里的不快,一瞬散了干净。
……
等用过晚膳后,景王也不说走,一时兴起,拉着徐如约起了棋局。
徐如约的棋艺得徐太傅真传,连崇安寺的归元大师都曾是她手下败将。
更遑论以武定江山的景王爷。
所以连下三局,连败三局。
“不下了,不下了。”景王赌气一般的把棋盘一推。
不等徐如约说出送客的话,就见他把足上的靴子往外一甩,然后大喇喇的往床上一躺。
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王妃,本王乏了,我们安置吧。”
徐如约起身酝酿一瞬,正当她在想,如果突然昏倒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之际,又见景王从床上坐了起来。
目光幽幽的望着她突然一笑。
“本王今日在宫中跟御医学了一招呼吸渡气之法,若是王妃昏倒正好能用上,只看王妃肯不肯本王这个学以至用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