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你还怪我过来了,我不过来咋知道你们这么胆大,都敢彻夜不归了。”
徐志国怒声道,又看了一眼附近,虽然这后山平常没什么人过来,但也怕那些出去喝酒一晚上未归的人经过这里看到。
又低声开口说道:“还不赶紧开门进去,想闹得人尽皆知啊。”
“徐大叔,我先回去啦。”
季诗雨觉得这家务事没她的份就想先离开。
“你也一起进来。”
徐志国才不管是不是自家孩子,反正都是从犯,都得一起教育了。
虎妮心里os:惨了惨了,这下看起来真生气了。
柚子把院门打开,徐志国率先就走了进去,走到院子里面到处寻找木棍子。
“徐大叔,我在这…是不是会影响你发挥呀。”
季诗雨看着这架势,一顿打肯定是躲不了的,她个外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
“不影响。”
徐志国面无表情的说着,其实他想要找个木棍来训训话而已,这手里没拿点东西,他怕到时候说不下去。
“大伯来真的啦。”
柚子对着妹妹挑眉低语。
“没事,我请爷奶来保佑。”
虎妮把书包放下去翻找东西,他就不信看到自家父母,大伯还敢下的去手。
徐夏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她的动作,笑了一声,就去跟早已面壁睡着的大哥。
柚子有样学样,三个人排排站。
“我也得面壁思过吗?”
季诗雨在一旁低声的问一句。
“一起吧,反正长篇大论得好久呢。”
虎妮已经习惯了大伯的教训,反正只要安安静静的听着,到最后点头答应不要再犯就行了。
“ 我都还没有罚,你们倒是自觉就去面壁,说,大晚上的干啥去了。”
徐志国把拿了竹条子回过身就发现几个人,从高到矮在墙角边排的整整齐齐的。
虎妮抬头看到几个哥哥都闭目不语,不由发声:“干的是正事,没乱来。”
“啥正事?”
徐志国怒声道。
“请祖宗去了。”
虎妮低头嘟囔, 然后双手举起, 把那幅画轴往头顶后面翻开。
“你……”
徐志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懵逼, 刚刚听到她的嘟囔以为她是不服气顶嘴呢。
看到画像他好奇的问:“这谁? 看着眼熟啊。”
“不会吧,你连我爷奶都认不出来,你这……”
不孝子。
虎妮只敢在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
她大伯老糊涂了,连自己的爹妈都不认识。
“呀,这名字还真是, 可这人不大像啊。。”
徐志国印象中的母亲是壮实的身材,微黑的肤色 ,每天不是去找食物,找水,就是去山上打猎。
父亲在逃荒迁回老家的路上,不是跟弟弟们躺在板车上,就是虚弱的半靠在山石边休息。
他印象里的父亲是脸色微黄眼窝深陷,整个人瘦弱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因为在路上吃的苦头太多了,刚回到村里的村民因为村庄被毁,粮食全无,只得重新开荒种田。
他爹因为身体实在是亏损的厉害,没熬过头年就没了,母亲因为附近地貌战争毁坏找不到山寨,无粮无水又思念成疾,隔年也去了。
不过画这画像的人是不是美化了两人,这五分的容颜画到十分去了。
“大伯,你看我两个哥哥跟爷爷一对比,这不就是妥妥的爷孙吗?”
虎妮一听不大像就不肯了,转过身不服气的说道。
难不成以前的人画画还能自动带美颜的吗?
“大概是年少时比较惊艳,岁月是把杀猪刀,把人给变了,所以徐大叔才说不大像。”
季诗雨也转头说了一句, 这要是不中合一下,这两人等会吵架就不好了。
徐志国这会儿也不打算教训人了,直接拿起画像研究个没完, 嘴里还好奇的问:“你们怎么找到山寨的。”
他娘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地方,当时山寨附近全部的山都被大炮炸弹给弄得崩塌,入口都被山石被堵的水泄不通。
虎妮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爹,咱是土匪的后代你知道啊。”
徐夏来用头抵着土墙睡得迷迷糊糊的, 不过堂妹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