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刘家仅到自己胸际的围墙外,秦塞看到刘父和刘贵站在院中,刘贵背对着秦塞身边的围墙,手中竟握着一根两尺余长的木棍,一下一下对着前方的空中挥舞着。刘父嘴里小声念着数:
“两千七百零八、两千七百零九...”
秦塞驻足看了一会儿,其间刘父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女人们在家里的脾气往往更大些,就像住在刘贵家后面的狗蛋娘,这个女人平日在村里脾气很好,从没和其他村妇吵过架,看到吵架王抓狗儿娘甚至会绕着走。此时竟在院中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压抑的哭声,骑在狗蛋爹身上把他死死的摁在院子里的凉席上,把他的胸口抓出了几道血痕。
秦塞大骇,不禁加快了脚步走向陶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