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瞧瞧,看能不能给治好,你们两口子就住他隔壁,每日夜里锣鼓喧天的,对他病情能有好处吗?”
“我知道了爹。”
三儿的脸唰的红了。
“嗯!那就好。”
老汉点点头,看向远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通往这块粮场的不到三尺宽的小路上,从远处一前一后跑来两匹高头大马,这倒是新鲜事儿。
待一青一黑两匹马跑到近前,老汉看到马上坐的是两个帅小伙儿,骑青马的小伙嘴角挂着微笑,看起来很容易使人亲近,骑黑马的则是眼睛睁的挺大,脸上有轻微的倦容,这脸色老汉熟悉,村里的醉鬼岂非每日都是这副样子?
骑青马的小伙子翻身下马,对老汉拱了拱手,问道:
“大叔你好啊,想找您打听个地方,君场村怎么走您知道吗?”
老汉没有答话,围着秦塞转了两圈,还盯着他腰间的玉佩看了好一会儿,疑惑道:
“你是?陶白脸家的幺子?”
秦塞大惊,陶白脸不正是师傅陶忘机吗,幺子不就是师傅和师兄们对自己的称呼?他盯着老汉使劲儿回忆,仍是一无所获,问道:
“您是?难道您认识晚辈?”秦塞一脸诧异。
“真是你小子,错不了,你腰里挂的玉佩正是你师父娶你二师娘的时候我送的。你找君场村不就找你三师叔君莫笑吗,老子正是你三师叔,走,回家坐。”
接着喊了一声:
“老二、三儿,先不干了,回家了,来客人了。”
一个看起来约摸三十来岁的壮实男人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肩上扛着农具走了过来,呵呵对秦塞二人笑了两声算是打了招呼。秦塞把潘玉醉也拽下马跟在三人后面走着。
其实此时秦塞心中有些奇怪,因为君莫笑三人既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车,显然这粮场离家并不远,而他刚才看了一圈,只看到一片片叶子发黄的树木,并没有看到有村落房屋。只是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平整的土地上忽的出现了一条斜向地面下方的通道,君莫笑用烟袋锅指了指通道说:
“走,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