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头上的儒士帽已不知去向,露出了仅寸许长的钢针般的头发,脸埋在两臂中,身上衣服不知是被扯的还是被一旁仍在不停拍打的小胖妞儿手中的扫帚挂的,十分狼狈。不过这还俗的和尚的确有种,任凭人群任何群情激昂,始终没有开口求饶,更没有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们还手。
“我的天!这场景好壮观!我不禁想赋诗一首……”一个身材矮粗皮肤黢黑的学子用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拍着另一只手道。
“拉倒把你,一首《咏鸡》你都赋了两年了才憋出四个字,还赋诗一首,识字一枚还差不多?”旁边的白净脸学子鄙视道。
“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哥们是真抗揍,这都快一刻钟了竟然保持这个姿势一动都没动,让人不得不送他一个‘牛’字!我不禁想喊他一声‘大哥’!”,一个精壮的学子道。
“肤浅了吧,这位大哥最值得我等赞颂的绝非抗揍这一神技,而是手捻我们金大美人的亵衣亵裤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在鼻孔下狂闻,这事我已想了三年都没敢行动,也不知道那两件迷人的小衣是什么款式,哪种香型?”旁边插上一个公鸭子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