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没来得及重新修整仅仅平整处理的小院又一次被犁了一遍。在关晓蝶刻意的紧逼之下,秦塞不得不和这位以蛮力见长的师姐霹雳乓啷的硬拼硬打,苦不堪言,好在自从真气消失以后,秦塞自身的力量不知道为何比之前大了很多,与之对打三十余招的关晓蝶大呼过瘾,直言这小鸡崽子长大了,终于有点男人味儿了,并大声问这初长成的小师弟愿不愿意做大宋总捕头的如意郎君,立即遭到了师清影的怒目而视。
将整个大宋六扇门的男人们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捕头对自家师妹喷火的目光视而不见,用擀面杖似的食指挑起小师弟比她还有细腻几分的光洁下巴,像是故意气一旁的师清影一般,大鲶鱼嘴一噘,遥遥的送上了一个飞吻,接着张开蒲扇般的大手在秦塞肩上重重的拍了下,叹道:
“瘦是瘦了点,力气倒不小。可惜呀,你不是姐的菜,姐怕一屁股把你给坐扁了!”
每次在这等场面都一定输的极其彻底的师清影咬牙切齿道:
“不要脸!”
“呦呦呦~,这就受不了了?真弄点‘铁棒磨成针’的好药给你家小情郎吃了,我再把他吃个干净,你不得疯了?”
慢慢摘下遮挡了绝世容颜的帷帽,师清影不怒反笑道:
“是吗?我认为你可以试试,若你这男人婆真有这胆色,也不枉我师清影和你斗了这么些年,前提是你得不怕师娘剥了你的皮!”
关晓蝶皱了皱粗壮的眉毛,对自家唯一的师妹勾了勾手指,戏谑道:
“怎么说都是亲师姐妹,不为难你,怎么样?敢不敢和老子到隔壁院子走一趟,敢来,姐们儿送你一场天大的造化,不敢来也无所谓,毕竟你本来就是蹲着撒尿的娘们儿!”
师清影“噗~呲~”笑出声来,眼睛弯弯的很是迷人,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怕你不成,我还真不信同样是女人你还能站着~,那啥~”
面皮终究照关晓蝶有明显差距,这回合落了下风。
当师姐妹二人言笑盈盈的从隔壁院落走回来时,差点惊爆秦塞等人的眼球。只见关晓蝶大马金刀昂首阔步的走在前面,而师清影则满脸含笑的跟在自家师姐身后,脚步轻盈,二人都是全无刚刚动手的痕迹,反倒像是三伏天里结伴吃过冰镇西瓜的亲姐妹般,看起来心情都很愉悦。
直到秦塞、玄空和伍丰师徒牵马出发时,竟见到师清影牵着她那匹同样高大神骏却远比绿耳看起来更漂亮的胭脂马一同走出四季成衣坊,神情甚是轻松,上马前更是甜甜的喊了声“师姐”后才告别,让秦塞感觉自己这位容貌至今仍在自己心目中拔得头筹的师姐疯了,或者他秦塞自己疯了。
直至此时,和绝美师姐同乘一马的秦塞仍旧不知道在那短短一炷香不到的时间里两位师姐互相说了什么,竟能将近二十年来不断加固的死结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美解开。
师清影的胭脂马自然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个头赶上了秦塞的绿耳,马背远比一般马匹更加宽阔,但同时乘坐两人,终究有些拥挤。动人师姐的几根相对顽皮的秀发在时不时撩动秦塞的鼻尖和脸颊的同时,也在不停的撩动着青年的心尖儿,飘入鼻翼的沁人幽香更是厉害的过分,一刻不停的散发着该死的魔力。
对于让素不相识的年轻人骑乘,绿耳开始是强烈反对的,但当它看到主人师姐那饱含深意的目光后,就温顺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事实上,做一匹马远本来就很不容易,做一匹宝马则更难。
平凡的常普凡骑在刚认识朋友让出来的高头大马上,昂首挺胸,感觉自己颇有些不平凡。和多数豫东农村的年轻人相比,常普凡绝对属于最见多识广的那一小撮儿人,他从未对人提起过,十三岁那年,他就用三叔从后村换豆腐的李根儿叔那借来的骡子学会了骑马,虽然后来疏于练习,但骑马这项技能,一旦学会,一般来讲就很难忘记。不过可能因为秦塞这匹马过于高大的缘故,虽然明知道以自己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坠马受伤,常普凡心下仍有些惴惴不安,驱使马匹也很小心翼翼。
“我说,凡子兄弟!”实在被那几根秀发撩拨的心子跳的厉害,秦塞只有使出转移精力的法门,没话找话的对骑在马上仿佛浑身不得劲儿的常普凡说道:
“你三叔的钟馗剑法暂且不说,他那手落花生你学的怎么样了?当下能落几颗花生?”
豫东常驼子威震江湖数十年,之所以被称作被称作花生剑客,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手钟馗剑法出神入化,一改多数剑法以刺为主的招数,而是将“割”之一字演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