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一脸笑意道:“大器,是个好名字啊!放心,等这次事情成了,一定给你个好前程。”
朱大器一脸喜意道:“小人叩谢厂公圣恩!”
孟德突然脸色一变道:“放肆!咱家是什么身份?也配称圣恩?你将相国大人至于何地?你眼中还有没有一点朝廷的存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切勿再说,不然连我也保不了你。”
朱大器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语气都已经有些结巴的说道:“厂……厂公恕罪!小人一时口不择言,还让厂公海涵!”
一边说,朱大器一边跪着磕头……
孟德看着朱大器如此表现,顿时也放心了许多。
相国大人的眼线那可是无处不在的,看着在这边不断磕头的朱大器,孟德也是顿时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在这里不断磕头的人是不是相国大人的一个暗桩呢?
孟德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在言语上轻易掉入别人的陷阱呢?
安抚了一下磕头的朱大器以后,孟德便开始着手布置了。
送牛奶的一家子信息必须立马拿到手,他们是开展下一步工作的重要突破点。
安王府。
看着迟迟没有动手的东厂,安王眼瞅快要怀疑那个信息来源的真实性了。
要不是那个信息的来源在锦衣卫过于有权威性,他还真以为有人在戏耍他呢。
看着无事发生的王府,安王顿时放松了一丝警惕。
他对外面的护卫队长喊道:“李轩,这么久了,东厂也没有来刺杀,可见他们真就是一群没有卵子的怂货。以后的防卫全部转为外松内紧,一方面让外面的兄弟们休息一下,放松放松精神。另一方面也是一次钓鱼执法,让我来看看能钓到什么大鱼。”
李轩听后便去开始布置,作为护卫队长的,他并不需要过度的思考主人的命令,直接执行就好了。
他是武人出身,动脑子的事情来就不擅长。
对他来讲,安王的命令就是最好的命令,他只需要负责去执行就好,根本不需要过度的思考。
看着去执行命令的李轩,安王顿时感到有些无趣。
要是他能反驳一下自己,那就更好了。
可惜了,这个人就是一个木头,整天活的跟个机器一样,没有感情。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安王才放心把护卫工作交给他。
李轩从一出生就开始接受了他们安王一脉的考察,正是这些年的考察,才让李轩一步步成长起来。
虽然明面上是个护卫队长,但实际上跟安王一脉养的死士没有区别。
也只有这样的人培养起来,他们才能放心的使用,毕竟大宁帝国有那么一位擅长布局的狠人。
谁也不能确定自己最亲近的人会不会背叛自己,毕竟徐天华的落子无声过于可怕了。
那个侍女被拷打了一夜,就是没问出来她是谁的人。
安王虽然和她有过几夜风情,但这并不是她能得到他信任的理由。
连续两天的拷打,并没有问出来什么有用的讯息。
当然也可能只是安慰自己多心的,但这又有什么所谓呢?无非是一个女人罢了,杀了也就杀了。
在安王眼中,这些跟消耗品没什么区别。
他们又不是各大家族派来联姻的重要角色,只能看不能动的人物。
像这种能让自己开心几天的人,给她个全尸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
虽然之前允诺让她当自己的宠妃,但也只是宠了几天罢了。
新鲜感过去之后也就没那么喜欢了。
安王现在更重要的是在下一盘大棋,他在京都有一枚棋子,已经埋了很多年了。
这世界上不只有徐天华一个棋手,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埋暗桩。
你能在我身边埋耳目,我自然也能在你身边安插卧底。
这种东西都是相互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身边是铁桶一块。
当然,徐天华身上有着不惧身边有卧底的底气。
虽然会定期对身边的人进行摸底和清洗,但是徐天华的力度并没有其他人的那么重。
当然,徐天华对于一些经常传递情报的小间谍,大多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措施。
这种小间谍杀不干净,除不完的。
他们又接触不到什么很机密,很核心的事情,说不定还能让他们传点假情报过去呢。
会埋暗桩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