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凤就把药箱递到了顾长安面前,
顾长安一看,顿时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陈辉啊陈辉,你出诊居然连药箱都不带,本王也是第一次见,难道你撕了自己的衣服,为刘中裕包扎的伤口?”
“王爷,你听小人说,当时那刘中裕身上就包有绷带,小人只是用其现有的,再包扎一下而己。”
“行了,别狡辩了,你这药箱子里也没有你说的药方啊。”顾长安打开看了看,随意的说道,接着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银针,打开看了一下,发现这些银针却是空心的,就不动声色的问道:“这是银针吧,难道你还会针灸不成。”
陈辉以为顾长安并没有发现银针的异样,就连忙说道:“小人对于针灸略有小成,军中的士兵都有所了解。”
“那你能告诉本王,这针扎哪里才会死人啊。”顾长安拿着那包银针上下抛动,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说道。
“回王爷,这针扎不死人的。”
“哦,那你有没有为刘中裕扎过?”
“扎…扎过吧!”陈辉吞吞吐吐的说道。
“扎还是没扎,怎么年纪大了,这么快忘了?”顾长安慢慢的走向他,步步紧逼的问道。
“小人,小人…”
“够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大不了一死,如此被人戏耍难道就能活命吗?”一旁的刘长兴看着顾长安对着陈辉戏耍不断,随既对着陈辉喝斥道。
陈辉闻言看了看刘长兴,眼神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好像只是为了看一眼而己,不一会儿,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镇北王,人是我杀的,你该如何就如何吧。”